季临抿抿唇,看向白端端,等待着她道谢。只是……
出乎季临意料,白端端不仅没有向自己道谢,反而十分惋惜地
白端端说不二,当即拾掇自己,就出门,就在他们小区斜对面,就有家非常热闹酒吧。
——
季临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然而他在咖啡厅告别容盛往家走,却又次在路上遇到白端端,她换掉身上职业套装,穿着艳丽长裙,这颜色般人穿会土,但在她身上反而显得相得益彰,不俗艳,反而带点大雅,皮肤雪白,唇色饱满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新鲜樱桃,光是看着就仿佛能感知到那酸酸甜甜味道。只是虽然脸蛋漂亮打扮时髦,然而白端端张脸上写满浑浑噩噩不得志和丧气。
她就这样径自走进那间酒吧,简直像是只鲜嫩兔子进妖怪洞。
季临没有去过那间酒吧,但听容盛说过,这家酒吧不同于之前清吧,更夜场,风评和口碑其实不好,是有名夜情场所,而因为龙蛇混杂,这里还出过把独行女生灌醉后“捡尸”事。
路上遇到困难被刁难,再冷漠男人都会忍不住出手想帮忙……哎!季临,等等!你别走啊!你听说完啊!你刚不是还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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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端端浑浑噩噩回家,以前有工作要加班时候,每天期待着什时候能变成社会闲散成员,如今真闲到无所事事,结果反而点劲也提不起来。
真是应那句话,有钱时候没时间,有时间时候没钱。
白端端睡会,把房租交,看外面已经黄昏,只觉得沮丧。
白端端和自己毫无关联,本来季临不应该浪费时间去管她,但等他自己反应过来,季临已经站在群魔乱舞酒吧正中心。
然后他看到白端端,带着那样张脸,不注意到似乎都不行。
她此刻正随便坐在个角落里喝闷酒,然而很可惜,虽然她初衷大约是不想别人打扰,只是因为长相原因,外加独身人,她对面已经站着个流里流气男人。白端端沉迷喝酒,看起来神色微醺,并不清明,然而那男人却是目露精光势在必得,他本来还忌惮着离白端端有段距离,如今看白端端这状态,当即便试探着往前挪挪,手也伸出来,摸向白端端手。
“把你手拿开。”
季临看不下去,他沉着声,走到白端端身后。他此刻穿着与酒吧气氛格格不入西装,身材高大挺拔,脸色冷峻,显然并不好惹,那男人骂骂咧咧两句,自认倒霉,只好走。
律协调查结果自然最终也能还自己清白,只是历来传谣容易辟谣难。
杜心怡也是毫无底线过分,她发给各大律所邮件确实是诽谤和侵害名誉,然而这邮件自己也只听各大律所人事提及,自己从没收到过邮件,如果真要起诉,要求其余律所人事帮忙配合提供原邮件,自然没有哪家没人找事蹚浑水。
如今白端端,只觉得被自己贫困和失业打击到。她在屋子里苦闷地坐半天,想起最近种种,只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点。
算算,这种时候,不如喝酒。
喝完,把这些烦闷丢在今晚,明天就是新天,然后再继续战斗,杜心怡和找工作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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