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白端端笑笑,当即也站起来,“孟阿姨今天都不用在家里打扫卫生,作为个家政,也不能白拿钱,孟阿姨既然希望陪着打麻将,那当然要路跟随奉陪到底啊。”
“……”
孟欣显然想甩开自己,然而白端端偏不让她如意,她去哪桌,白端端就去哪桌,长此以往,只要孟欣在哪桌,哪桌就开始哀声连天,因为只要白端端跟去,那桌自此赢,就永远是白端端,她那架势,显然坐庄能坐到底。
很快……
“孟欣啊,对不住……你还是去别桌吧……”
“哎呀,孟阿姨,和!”
“和!”
“怎又和?!”
……
连续十几局,白端端又次以压倒性优势挤兑走另外两个牌友。
……
白端端白皙纤长手指摸着麻将牌,手起刀落,点也没客气,她桌角边上麻将筹码已经堆得像座小山。
白端端和完手上这把,终于停下来看向孟欣:“哎呀,孟阿姨,你这脸色怎不太好?怎白都快没血色啊?要不要给你倒杯热水啊?”
她这停,桌上另外那个老阿姨立刻找借口就溜。
“孟欣啊,儿子叫去接孙子,,不打,先走啊!”
在座两位老姐妹眉来眼去准备互相喂牌吃挤兑自己暗示,只是有些事……
实力说算。
白端端妈妈痴迷麻将,她可以说从小是在麻将桌边长大,耳濡目染,四岁摸牌,十五岁已经打遍小区无敌手,而随着年岁渐长,白端端牌技也渐长,最重要是,她这个牌运,实在是好要命,像是要逆天似。这些年不玩,主要是因为——
无敌是多寂寞。
——
“小孟,这个,们桌也不缺人,你去另外老胡那桌看看吧?”
“不行不行,孟欣,们这虽然现在缺人,但已经约
打麻将快乐自然不是要求永远能赢,麻将麻将,它魅力就在于千变万化牌局,你无法预知你这局是输是赢,只是这前提是——有输也得有赢啊。可因为白端端存在,孟欣自从她坐上牌桌起,就愣是没体会到赢感觉……
白端端太邪门,打起麻将来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所向披靡似,孟欣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她站起身,决定不和白端端桌……
只是……
“孟阿姨,你去哪儿呢?”白端端抬抬眼,眼睛看向正起身孟欣。
孟欣佯装镇定地笑笑:“小白啊,这,上别桌打打,也会会其他老朋友。”
“小孟啊,突然想起来出门时家里炖着肉,好像只开小火没关,得赶紧回去看看,免得烧起来搞出火灾,下次再约吧!”
孟欣女士脸色铁青,就这看着白端端硬生生逼走自己两个老牌友。只可惜她不信邪,总觉得这是概率极小手气问题。
她咬牙切齿地看向白端端,努力挤出个笑来:“小白你这个新手运倒是挺好,不过吧,打麻将时候新手运太好,可是会耗尽你之后运气,你小心之后都输呢。”
孟欣边说,边又招呼另外两个牌友来。
只可惜……
“十三幺,和!”
“小四喜,和!”
“小三元!”
“混幺九!”
“清色,不好意思,孟阿姨,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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