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另种意义上来说,阉他也是为他好。”结果季临那边内心惊涛骇浪,这边白端端还怜爱地看眼季咪咪,喟叹道,“以前古代吧,太监都活得比皇帝长,事实证明,清心寡欲确实养生啊。”
那敢情被你阉还得给你写感谢信?
白端端显然心意已决,然而季临仍是据理力争:“你这做,让他点男人尊严也没有,做完以后再也不是个完整男人,万猫想不开去寻短见……”
结果面对自己如此质问,白端端反而奇怪地看季临眼:“那你以后在高强度高压力法律工作折磨下,要是早早就秃,头顶寸草不生,你也不是完整男人,你就要去死啊?”
季临简直快被气死,他咬牙切齿字顿道:“、不、会、秃。”
“你看,这个是不是挺简单,其实要是男人也能这简单地绝育就好,直觉得对强*犯,就应该采用这种绝育阉割方式,其实很方便,把蛋蛋就这割掉就行,也不影响尿尿,还绝对防止再犯,看着这手术也挺简单,要是国家能执行这条惩戒措施人手不够,不介意去当操刀志愿者,切西瓜体感游戏得分直超高,虽然切东西不样,但反正都是切啊,也算有丰富经验吧?”
“……”
季临完全忍无可忍,他横眉怒视白端端:“你有毒吧?”
“?”
“不行,不同意阉掉季咪咪,太血腥。”季临坚决道,“何况他已经发过情,已经懂得这种欲望感受,不是懵懂小猫,你这时候给他切,他以后都会活在怀念和悔恨里,会直接憎恨决定给他做绝育人。”
“会,男律师啊,早晚都会秃,时间快慢而已,按照般定律,只要你变强,你就会变秃,按照你这个能力,季临,可能没几年,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你这有钱,如今植发技术很先进,不行还可以纹发际线。”
这刻,季临终于深切地理解自己母亲面对白端端时那种深重无力感从何而来,自己真不是上辈子得罪她吗?既生自己,何生白端端?
只是仿佛为打自己脸样,就在此时,季咪咪就不争气地开始叫起春来,那声音果然不仅尖细,还很有穿透力,这猫而且相当努力,就算白咪咪被白端端抱在手里,他还蹦跳坚强地妄图进行自己那未遂犯罪事业……
“你看吧。”白端端然道,“事实胜于雄辩,就这样吧,还是得阉!不过毕竟发情期不能做手术,等过这阵吧。”她
“对对,你说太对!”白端端眼睛都亮,“看帖子,说猫是非常记仇,旦们直接把他送去宠物医院看着医生给他绝育,他会觉得们是联合医生起伤害他,做完手术后会离家出走或者伤人……”
季临松口气,他抿抿唇,他刚想总结陈词表示绝育这条路走不通,结果就听到白端端兴奋地继续道——
“所以对策就是!们得演戏!们要假装猫是被医生抢走,要表现出痛哭流涕无能为力捶胸顿足,猫就会感同身受,知道们是个阵营,只会憎恨医生,你和你儿子之间亲子关系就还是好。”
“……”
季临这刻确认,白端端这女人,真是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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