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微微皱着眉:“寻仇。”他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是半年前接个案子对方当事人,这人骗取加班工资,被开,也没讹到经济补偿金,因为坏口碑,在业内大概是找不到工作,往律所给寄几次恐吓信和骨灰盒。至于其他人,大概是他找来乌合之众。”
季临说完,立刻报警,只是这里位置有些偏僻,等警察来恐怕也要有段时间,而车外十几个男人已经开始朝白端端和季临聚集……
而为首那个被开员工,也终于凶恶地喊起来:“季临,你出来!和单挑!你要打赢,胡老三愿赌服输,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但你要输,你给跪下磕头!”
这男人大约还喝酒,此刻脸醉态,声音也带酒精上头亢奋,骂骂咧咧道:“就因为你,害得丢工作,还没拿到赔偿!结果老婆也跑,现在只能做点临工,老子就是争口气,你给跪下,从裤裆下钻遍,再把欠补偿款赔给,就放过你!否则你这个缩头乌龟再不出来,就砸你车!”
那男人红
白端端并不知晓戴琴那边发生小插曲,她只是觉得戴琴收拾完东西再出现时候,虽然脸色看起来还是苍白憔悴,但眼睛却变得不样,怎形容呢,仿佛看起来被注入活力,明明还是那个戴琴,却又好像已经不是那个戴琴。
不过白端端没有多想,她把戴琴送回家,这才又蹭着季临车往律所回去。刚才谈判也好,谈判后也好,白端端都说太多话,现在只觉得句话也不想再说,而另边,季临显然也没有搭话兴致。他外表相当镇定,然而内心却正相反,季临觉得有点心烦意乱,白端端刚才模样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话也像烙印样印在他心里。
自己为她改变?这不可能。季临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在内心否认白端端这个说法。自己会为她改变?呵,自己是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去说这些废话,刚才不过是时鬼迷心窍而已。白端端不过是个有毒下属,自己绝对没有对她特殊化,也绝对不会对她特殊化……
季临心里波涛汹涌,看向白端端眼神阴晴不定,而车上这另外个始作俑者却毫不自知。
上车后,白端端便和薛雯汇报这次“战绩”,然后两个人便聊聊别,季临突然急刹车时候,白端端正和薛雯聊到最新影视八卦。
“哎!”
这刹车实在太急太突兀,白端端时不查,不仅手机飞出去,额头也差点磕到,她抬起头,这才发现季临车前不知道什时候冒出个人来。
要是单纯突然冒出来行人倒也罢,至少结果是有惊无险地避开,然而对面那人看向季临怨毒目光,还有他手里提着棒球棍,都让他出现显得并不巧合,而仿佛为验证这人出现是有预谋,很快,路尽头里出现十来个都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男人,下子把季临车给包抄起来。
通往盛临所在写字楼需要穿过条单行小路,而如今季临车好死不死便是行驶到这条路上,旦被这些男人包抄,根本没有其余路可走,而这十来个壮年男人,季临总不能直接开车碾过去。
白端端看眼季临:“打劫还是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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