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其实林晖从没和自己说过,白端端也不过是听到别人转述告知,然而旁人寥寥数语里描绘出惊心动魄,却是白端端死也忘不。
即便是如今,白端端想起这些过往,也仍旧动容和感激。
后来林晖变,但白端端仍旧直没忘记这些过去。
“端端,对不起,知道朝霞谁也代替不,杜心怡是杜心怡,但是对不起朝霞,没让她过上过天好日子,想要弥补,即便只是相同张脸……”林晖表情隐忍而痛苦,“你没法理解,必须靠着这样才能活下去,这确实完全是出于自己自私。”
林晖深吸口气:“你给点时间。”
于时过境迁,白端端根本不想再触碰他伤疤,去询问朝霞姐姐死因。
林晖那段时间患上严重抑郁症,手上全是自残后留下血痕,他不愿意吃饭也不愿意休息,每天执拗地抱着叶朝霞遗照,形销骨立,虽然还活着,但白端端总觉得,他心已经死。
可即便是这样,当自己爸爸迫切需要医疗费时候,林晖还是努力站起来,用自己摇摇欲坠身体和肩膀担起白端端片天,帮助白端端家度过难关。
他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所有存款,倾尽所有,连自己餐费都没给自己留下,每天只在大学食堂里吃免费白饭和汤,甚至去学校预支自己年终奖金。
而为填补白端端爸爸手术费用最后缺口,林晖去找自己代理客户讨要积欠律师费……
话到这个地步,他已经算是在杜心怡和白端端之间做个表态,这已经是林晖最大让步和诚意,只要白端端趁胜追击,杜心怡被扫地出门是早晚事,只是——
“算,你就算给把她开,也不会回来。你别纠结。”
过去虽然和林晖曾经这样亲密无间过,但裂缝旦形成,是永远修复不到最初状态,如今有他这几句推心置腹道歉,白端端觉得自己也算是放下,她并不想定要在林晖心里和杜心怡分个你死活。
这下就轮到林晖惊讶:“为什?端端,你提要求都可以满足,只是杜心怡这件事,再给点时间,你待遇上有什别想法,都可以和提。之前确实是对你态度有问题,向你道歉。”
“不是你问题,
法学院大学老师是可以把律师证挂在律所里兼职从业,林晖直以来除教学,就是兼职代理些劳资纠纷类公益维权,他客户向都是请不起律师贫困劳动者,鲜少代理几个收费业务,客户也都并不宽裕,属于标额很少,性价比非常低案子,以至于在其余律所都没有人愿意接,而当时林晖在劳资纠纷领域是非常有名公益律师,好些客户便都慕名而来,林晖也从不拒绝。
只是虽然不少其实是收费业务,但因为当事人本身手头就紧巴巴,外加林晖也很君子,从不催款,很多人便顺水推舟把这律师费能拖就拖,拖到最后就不之。
为自己爸爸,林晖内心这清高个人,就户户敲门,去把当初积欠律师费要回来。
个大学教授,个知名维权律师,最后却卑微像个普通讨薪者,甚至……
甚至为要到钱,林晖都给人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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