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端端叹
口气：“这届网友也真是太忙太难，先前认为戴琴靠怀孕讹诈贵丰通信
时候，就
个劲地骂作为戴琴代理律师出谋划策
；现在事件反转，又开始骂代理贵丰通信杜心怡，可见大众对律师这个职业还真是存在很大误解啊。想到这里，可真是点都开心不起来。”
白端端就是这样，爱憎分明，但有界限。季临总觉得，好像只要和她相处下去，就总能在最平淡日常里也挖掘到她新优点。
而白端端说到这里，抬头看眼季临，这才发现季临直目光温和深沉地看着自己。
两人目光相遇，季临就轻声咳咳，然后状若自然地移开视线：“可听说，就是这个杜心怡，让你和林晖之间多年感情出现裂痕吧？”
自己和林晖确实认识好多年，路风风雨雨，用多年感情也确实恰当，但季临这个“多年感情”，也不知道为什
咬字咬得这重，像是既有点在意，又不太甘心似，仿佛他自己没有这个“多年感情”下属，就有点落人截似。真是幼稚攀比心。
道这个消息，茶歇时候，白端端吃着曲奇饼干，碰到过来取红茶季临。
季临看眼白端端，明明他是老板，可也不知道为什，白端端就觉得和自己相遇，反而是季临有点不太自在，甚至看起来有点紧张，他肢体动作都有点紧绷。
然而不自在归不自在，主动和自己打招呼又是他。
季临拿红茶，并没有如以往那般马上回自己办公室，反而是站在白端端身边不远处，他抿几口红茶，然后微微抬抬眼皮：“今天应该心情不错吧。”
“恩？”
白端端倒是没在意，她抬头看眼季临，笑起来：“公私分明呗，当初你和对垒时候，虽然你招数太毒辣，背地里也骂过你，但从工作角度来说，非常佩服你，你真是个业务能力足够强大律师。个道理。”
白端端本以为自己这番解释足够回答季临问题，结果没想到季临皱皱眉，脸风雨欲来：“你
这男人此刻就站在玻璃窗前，眼神专注地看着外面林立高楼，要不是这里除他就只有白端端个人，白端端还以为季临是在和别人说话……
季临这下终于转过头看白端端眼：“杜心怡事，看到。”
白端端这下终于反应过来，只是对杜心怡讨厌归讨厌，很多事还是有说，她看向季临：“其实说实话，杜心怡现在这个处境，也没多大高兴，并没觉得神清气爽。”
白端端抿抿唇：“虽然引导舆论妄图以舆论施压逼迫戴琴自己离职、技不如人后就买热搜恶心公开信息这两点她是该骂，但主张无效合同还有后面调岗操作，其实都属于律师工作范畴，不过是出于职业角度帮客户想对策，也是个律师正常会想到方案。但你看，现在很多网友骂她，主要还是站在道德角度，骂她竟然替贵丰通信这恶心企业代理，竟然出这下作对策，可她做本来就是律师该做啊。”
此刻窗外正好飞来只鸟，就停在窗户外边沿上，白端端不自觉就下意识向那只鸟望过去，因此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话时候，季临其实非常专注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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