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端端点点头,“现在再回头看,你不觉得他今天所有反应都太恰到好处吗?先是过激愤怒,然后是委屈,最后把自己悲惨身世拿出来讲,听起来掏心掏肺,完全是打感情牌……”
季临首肯道:“开始就觉得他反应有点太完美,谢淼相信他,不相信。那这样想,他和陆水生见面也等于是提前安排好。”
“没错。”白端端越是梳理思路越是觉得田穆这人可疑,“你说怎有那巧事,正好谢淼和田穆约见面,结果陆水生也出现在同家餐厅,还和田穆在谢淼面前发生冲突?”
对谢淼来说,田穆前期感情牌已经十分有效,而让他最终对田穆放下戒备心则是后来田穆和陆水生冲突——这两个人看起来完全不认识。
然而这种不认识,明明是可以精心设计。
盯着那只狗离开方向,然后她猛得抬头看向季临:“季临!田穆在撒谎!”
季临有些不解:“什?”
“他骗谢淼!他绝对违反竞业限制协议!”
季临抿抿唇:“也并不信任田穆,但们确实没有证据。”
“有!找到证据!”白端端几乎是醍醐灌顶般,“他绝对认识陆水生,并且关系还很熟悉,应该常常有见面!”
季临自然也想到这层:“也就是说,意外偶遇陆水生,然后像两个正常陌生人那样发生争执,其实全是田穆和陆水生故意演给谢淼看。”
“对,他故意就是为引出谢淼,所以刻意把和陆水生争执声放得很大,嗓门很响,但刚才在包厢里,即便质问谢淼为什冤枉自己时,他声音分贝也没有那大,可论起情绪波动和生气级别来,明显是被自己认识人污蔑更令人不能接受吧?但实际他却是和陆水生吵架时情绪更激烈嗓门更大,而他喊得那大声,不过就是为确保把谢淼从包厢里引出来。”
这样想,白端端觉得所有切都解释得通:“何况田穆开始那个架势,恨不得和陆水生干架,可看到谢淼出现后,他就显得突然
刚才那条路过对自己狂吠大型犬下子提醒白端端。
“陆水生那只泰迪,非常凶,遇到陌生人几乎无例外会狂吠,之前到餐厅门口接客户电话时就遇到他,他那狗也是挣脱他,跳到餐厅门口对路过小孩和都狂叫通,看起来挺有攻击性,唯独遇到陆水生才消停,看起来只对熟人比较友好。”
“而刚才!刚才在餐厅里,明明田穆和陆水生发生冲突,还吵架,正常狗都是护主,何况田穆对这泰迪来说不也和样,应该是个完完全全陌生人吗?可刚才那狗,却点没对田穆叫过,甚至还凑到他脚边,嗅嗅,甚至试图往他身上扑,开始也完全被田穆和陆水生冲突给吸引目光,没太在意那只狗,但现在细细回想,那狗扑田穆姿势,并不是很凶,其实反而是带点撒娇和突然见到熟人才有激动,扑田穆也并不是试图去攻击,而是表示亲热。”
此前白端端虽然也有注意到那只泰迪,但并没有往深处去想,如今回想,觉得自己全都明白。
季临听完,脸色果然也凝重起来:“你意思是,田穆今天切都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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