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非常短暂吻,在白端端脸红心跳完全手足无措快要憋死之前,季临放开她,他做这样事,如今竟然还能冷静镇定地看着自己。
白端端心下是快要炸裂开来羞赧和热意,脸上烫只觉得露天花园里寒风还不够激烈,还能再冷点,才好给自己降温。
然而直以来习惯让她即便到此刻,都很镇定,她看向季临,声音冷静道:“季临,你刚才在干什?”
季临比白端端更加镇定,如果白端端不是刚才被吻当事人,她甚至以为季临这样是在和自己商讨疑难案情。
他看着白端端,似乎点没有觉得自己应该为刚
他这话说也还是硬邦邦,并不温柔,然而白端端却莫名觉得很受用,而季临仿佛也不再满足于催促,他伸出手,然后动作轻柔但不容分说地把白端端按下去,因为那句“听话点”,白端端没有用力抵抗,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躺在大理石上,而因为季临尚带着体温大衣,白端端背部并没有感觉到预期冷,相反,还有些暖意。
白端端平躺在喷泉边上,她刚想看看季临到底想干什,结果抬头,就看到漫天星空。
人在城市生活工作久,并不会常常抬头看天空,白端端也是如此,而直到这刻,她才意识到,原来每天夜晚头顶,自己曾经错过多静谧和闪耀星空。
也是这刻,白端端才突然想起来,以前自己还曾想过当天文学家。
她看着那些漂亮星星,努力分辨着猎户座,下意识便开口道:“季临,你看天……”
她。
他皱皱眉,终于再次开口,虽然白端端隐约能闻到他身上被风吹来淡淡酒精味,但季临声音和表情都镇定冷静不得,他对白端端说:“你平躺下来。”
“啊?”
白端端不明所以完全莫名其妙,躺下来?躺在哪里?躺在这个喷泉边沿上吗?虽然边沿是很宽敞也确实可以容自己躺下来,但是这冷天,躺下来干什?这个边沿可是大理石,多冷啊!
可惜季临显然没有解释耐心,他看起来有些焦虑也有些烦躁,他固执地看向白端端:“快躺下来,不然要来不及。”
然而她话说到半,就见眼前星空被遮住,她被这个插曲打断接下去话。
很快,白端端意识到,遮住自己是季临,他俯下身,然后很快地,在白端端惊愕眼神里,这个男人再次打断白端端又想接下去说话。
白端端那未尽话题消失在对方唇舌里。
他吻白端端。
也是在这个完全措手不及吻里,在唇舌交缠和湿意交换里,白端端终于尝到季临嘴里酒精味,这个浓度,白端端不知道季临今晚到底喝多少酒。
“来不及?”
白端端本来还有肚子问题要问,季临今天很反常,不知道这是怎,先是推搡陈勋,充满敌意,现在又是要让自己躺下来。
然而他如今望着自己,眉眼间都是急切:“你快躺下来。”
季临又看白端端眼:“听话点。”然后他脱掉外套,铺到白端端身后大理石边沿上,“不冷,你快躺下去。”
夜里露天花园里风其实很冷,脱掉大衣季临仍旧肩膀宽阔,但其实穿相当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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