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也更为谨慎地保持观望态度,准备等这个风波过去后再进行投资。”
“可谁能想到季欣药业最终没能挺过这个风波呢?”容盛自嘲地笑笑,“季叔叔确实决策失败摊子铺太大导致现金流紧张是事实,但如果这几个高管没有发难找事,事情也不会进行到这步,而且后来事你知道吗?他们做这狠这下作,原来是因为早就有二心,季欣药业刚出事,事情还有挽回余地之时,这几个高管就站出来指责,号称季欣药业此前获批过审药物其实在临床试验结果上造假,其实这些药物不仅没有作用,长期使用甚至是负效果,他们作为高管,实在是看不下去季欣这种欺骗病人做法,才最终站出来揭露,并且号称将离开季欣药业,团队出走,在外面自立门户。”
“你意思是……”白端端这下终于全明白,“这五个高管其实本来就想自立门户,并且直在薅季欣羊毛,用二手设备套现,最终还要落井下石,把季欣药业打入谷底时候还要站在企业残骸上滋养自己?”
“季欣药业事闹得沸沸扬扬,赚足多大注意力?这几个高管这时候还想着吃人血馒头,以这种攻击性方式造季欣药业谣,反正当时季欣药业那个水深火热情况,季叔叔根本分不出时间和精力来起诉他们诽谤,而他们呢,却顺带以这个方式还给自己新公司做波宣传,果不其然,他们在这波‘义正言辞’指责后获得小笔风投,创业倒是小上正轨,可季叔叔却因为他们恶意和暗中操作,被步步推进深渊。”
容盛看白端端眼:“他们五个高管,对季欣药业内部情况非常解,外人不清楚实情,很容易就相信这些高管所谓‘内幕信息’,他们站出来指责季欣药业,又是这种内外交困时候,季叔叔根本百口莫辩。”
……
不论从逻辑还是细节完整性来说,都是容盛版本更可信点,更何况他并非这件事中任何方利益相关方,不存在需要粉饰和造假目,理智告诉白端端,他说都是真,然而感情上,对于这件事里林晖角色,她还是很难接受,何况有些细节,她还是难以理解。
“但林晖是个律师,他毕竟不像这几个高管样是最终受益人,他不可能冒风险直接告诉对方去销毁书面合同,再去趁机制造混乱骚动销毁二手设备证据,甚至出谋划策煽动员工闹事,他直对职业风险把控很严,不太可能做这种事。”
“是,他确实没做,但他直很清楚自己当事人在做什,虽然没有明确告诉那几个高管该如何处理,但他在解对方要干什时候,还是明确给出这样建议,步步指点他们怎做,而据季临后来调查所知,煽动员工闹事,激发员工不安传播惶恐,最终导致那千多个员工起集体维权,正是林晖。”
容盛笑笑:“何况他怎没有相关利益?千个员工集体维权,他做,你算算这个标额,而除钱以外,这个案子,可是林晖战成名分水岭啊,以前林晖是谁,在律政圈里,可是真名不见经传,可季欣这个案子后,林晖才成后期新秀,才二十多,年少有为。”容盛嘲讽道,“这案子多出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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