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你不问
发生
什
？”
苏盼楠想想，笑着摇头道：“不问！”
苏言奇道：“为什？”
“妈说，有些事情问出来就糟糕。”她将碗里
水倒干净立在旁边，又用葫芦瓢去捞锅中
苏言坐在她旁边陪她，苏盼楠小声问：“姐，你刚才跟他们说什啊？”
苏言道：“说他们不要脸！”
苏盼楠笑嘻嘻地点头：“是挺不要脸呀。”
苏言问：“他们是不是还回来啊？”
苏盼楠点头。
方燕拍手，附议说：“还有那边春兰儿子啊，之前撞到脑袋人都傻，送医院去全说治不好，管灯说是被冲撞。
贴符下去，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
苏言：“……”
这些她都听她方燕提过。
每次她说这世界上没有鬼鬼神神，长辈就会迫不及待地给她说那谁谁谁家……亲眼看见什……
眼见着他们就要继续发散，苏言连忙打断他们说：“昨天梦到奶奶，她说是个好孩子。”
来脾气，挥手道：“走！还看着人家干嘛？缺他们这口吃？”
他先走出去，后面又是拖家带口地跟上。
方燕脸色如常，毫无变化，问苏盼楠道：“你是拜哪家观音？是去外面拜得还是村里拜？是前面那个桥头佛庙吗？听说最近新请佛像很灵啊。”
苏盼楠闷声道：“就随便求求。”
方燕急道：“这是要还愿怎能随便拜拜呢！喝哪个金仙符水啊？她昨天究竟去哪里？是什时候变好啊？你这不说怎知道啊？”
这不院子衣服还晒在那儿吗？怎可能走。也就出去逛圈，再勉为其难地回来。
苏盼楠双手在水里浸天，现在都快没知觉，挥开苏言要帮忙手，生怕她没经验，把碗给摔碎。
笑说：“待会儿妈让你去道歉，你定得好好说啊。就说你不懂事，那些话是从别人地方听过来，反正你平时表现得笨，他们也不好计较。”
苏言撇嘴，显然不悦。
苏盼楠说：“别撕破脸，大伯那家虽然贪心点，但跟爸关系是真好，毕竟是亲兄弟嘛。小时候还是大伯把爸带大呢。你看吧，这人来住久心里会不舒服，可要是段时间不见，爸又会想他。妈总还得听听爸意见。”
“是妈呀！”外公激动说，“老太太活着时候做好人，就说会有子孙福啊！”
两老都很兴奋。
方燕对着苏盼楠交代说：“明天早上，去山上拜拜你奶奶。你给叠袋金元宝，再去买几根蜡烛过来。”
苏盼楠点头：“好。”
苏盼楠快速吃完，过去把剩下衣服给洗完，等众人都吃完饭，又回来洗碗。
苏言：“……”
嗯？？
苏盼楠回忆下，才说：“昨天晚上姐看着很清醒，直在窗户旁边对外面比划。让她睡觉她就冲笑。后来也不知道她是什时候睡着，早上喊她起来，她也很奇怪地没给动静。”
方燕不悦道：“你当时不会多问两句吗？你怎点都不关心你姐？”
外公点着筷子说：“这人就是会开窍，是命啊。你看前村那个口水涛，十几岁还会尿床流口水，后来不就忽然开窍变聪明？你说现在还成个大学生，说得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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