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点开
个音乐图标，熟稔地刷进排行榜，发
季知益：“那也比在恒星做受人冷落
鸡尾好吧？”
“你说恒星是鸡？！”汤米气急，“算
，你、你自己别后悔！
懒得跟你说！”
他说完快速挂掉电话。
如今歌手这个竞争激烈且全民惨淡行业，已经很难造出知名歌星。
他还真不相信季知益能在这行里混出什
名头。
好价钱。季知益啊，明明有大好路你不走，为什非要反其道而行呢？你是个优秀词曲人，可是你问问自己，适合做个歌手吗？”
“反正人生不就是个尝试吗？既然只能原地踏步，不如冒险。自己都不能对人生说不行，你行吗？”季知益笑下，“没有哪个风险，比闭关七八年，潜心创作要大吧？不怕输。”
汤米被她噎句，忿忿道：“不听劝告，算！你们这些年轻人呐，做出点成绩就自以为是，明明是在为你考虑。之前就说可以帮你跟恒星牵线，可你说再看看。你现在先发歌，恒星这边程序上会有问题知道吗？”
季知益说：“恒星？不，已经决定要签情义。”
汤米又是惊：“你已经签情义？”
先不说情义签人标准高，就算她真签又能怎样？她不能靠脸，又没什综艺感，没学过演戏，无法多栖发展，加上还有宅属性，怎红？你说这怎可能红？
·
此时情义公司会议室。群人正召集在起开会。
为首位中年女性拿着文件夹大声道：“建议是，为下个音乐类节目，需要邀请有国民度又有实力老歌手献唱。听懂吗重点是有实力。你们手上有人先报上来，没人就去联系，但是这种营销咖就不要再拿给。当年她是怎火你们不知道？就凭她那唱歌技术，先去把调找准吧。再说遍，听好！要是绝对实力派！”
张方程别过身，将只耳朵背着会议桌，偷偷戴上蓝牙耳机。手指在桌下按动。
“正准备向他们投稿。”季知益说，“现在也算有过往成绩吧，带作品投稿应该不至于被直接刷下。知道汤哥你跟恒星娱乐关系好，所以就不麻烦你。”
“呵呵。”汤米那边阴阳怪气地笑两声，“大公司是想签就签吗？你看网上那多网红，也唱出多少流行歌曲，但情义签吗？这种大公司有底蕴，不喜欢签口水歌，要是能长期发展潜力歌手。你多大？几岁？你潜力足够让情义在你身上花巨额投资吗？如果不行，你去干嘛？”
汤米吞口唾沫：“而且你是哪里看不上恒星？恒星样是国内大型娱乐公司，普通人挤破头也进不去，根本不比情义差。不能保证你待遇跟签约等级，起码可以保证合约公平吧。”
“知道，可更喜欢情义。”季知益用手指扣着碗沿纹路，“情义签约艺人比恒星少。虽然要求高，但同样待遇也好。觉得能做凤头。”
汤米：“什凤头？是那简单吗？多得是人写出几首知名歌曲之后就泯然众人音乐人，那种经历你不是也体会过吗？你能保证自己那幸运，时时灵感爆棚？说你得为未来考虑。不能只想着冒险，那叫中二，你都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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