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努力保持含蓄，让自己看起来能高冷孤僻
点。
不是说活泼不好，只是高冷严肃
人，看起来更有说服力，好似能力出众。
他们现在需要不是亲近关系，而是直接信任。
“你手上还有新歌吗？”张方程虽然这样问，但出口
汤米也打
两个过来。
他早上来电质问时候，是针对她又发新歌行为。到中午才知道这首歌热度超乎他想象。立马态度变，腆着脸过来跟她攀交情。
季知益只说两句，直接给他当占线挂断。
直到晚上，季知益回复已经麻木，才终于接到张方程电话。
张方程咳声，用疏离语气道：“你好，
是情义公司经纪人。有兴趣做签约歌手吗？”
那样在季知益还落魄时候，跟她打好关系，说不定能多条人脉，方便他以后直播时候用来吹嘘。简直是双赢。
“唉，那就送佛送到西呗。”缘分调出自己好友列表，在里面呼唤道：“水友水友们！快点出来听歌啊！”
·
借着热搜东风，到下午，这首新歌已经占据新歌榜榜首，起先还有不稳定起伏，后面已经是泰山般不可动摇。到晚上，甚至开始在销售榜尾巴露头。
新歌榜还只看点击和评论，背后有操作可能，销售榜那就意味着实打实商业价值，不容置疑！
。”
“就想对自己说句，超棒！加油啊！QAQ”
缘分第二天起床，打开软件，差点被艳红艳红消息提示给弄卡住。激动点开通知，发现自己相关博文下评论数创新高。但是里面讨论全都不是自己。
缘分抽把鼻涕，不知道自己该用什
表情面对这残酷世界。
他咳嗽声，看向最热门评论。
季知益嘴顺地说句：“不。”
张方程慌：“你已经签约？是哪家公司？有意向不算，们都是看最终合约是否订立。”
他跟田姐敲定签约用方案，以及观察后台数据，就用个下午时间。
“啊……不是。”季知益连忙改口，换只手拿手机，深沉道：“好。有兴趣。”
张方程心说你丫吓，淡淡说道：“嗯。”
要知道这个榜单上，全都是知名歌星，什时候有过她这种只有首收费歌曲纯新人？那伴奏还特是用二流音乐软件合成，要是重制遍，岂不是更加可怕？
·
傍晚起，从季知益歌上销售榜，就不停接到各路人马打来问询电话。
问她想要签约吗？问她要接受采访吗？问她手上还有类似歌卖吗？
反正就是没有情义人。
“季老师是缘分挖掘诶，缘哥你直播环节真要火，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伯哥！”
他也是闲得蛋疼，干脆抠着脚跟网友聊起来。
随后这股讨论热度由缘分这里转向各个音乐版块。因为季知益还是个未签约新人，听众责任心爆棚，主动担当自来水做起宣传“水军”。
网友如此热情，已经不是因为他推荐。去梨缘分也被这势头惊到，认识到季知益这股旋风或许比他预估得还要强烈，更是重视起来。
他自己是没什希望进娱乐圈，只能在网红圈子里瞎混混，可想到有人能在自己帮助下打入主流圈子，还是挺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