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方程语气很酸：“你现在都这
有钱
，怎还这抠呢？”
季知益：“歌都这火，其实也……”
张方程吐口气：“不用钱。”
季知益立马答应：“好
。
以他们这些人做直播流量，接硬广那都是几十万
条起步。以这种阵容全网推手笔，只有公司在力捧某人时才会启用。
季知益也太牛吧？！
张方程很惊讶，拿过手机打给季知益。
“你这是花多少营销费啊？你哪里来钱？”张方程问，“而且这速度跟紧得也太快吧，你怎认识这些营销号跟主播？”
季知益很懵，听他说原委后才反应过来。
张方程接着往下翻，顺利找到原因。
“这首歌牛逼，全网推广啊。”
“躲过缘分，躲过小炮弹，
已经用遍各种闪避姿势，没想到还是被骚进坑。行吧，这首歌确实挺好听。强行尬踩过分。”
“本来想说这种过度营销歌很惹人厌，再想缘分话就释怀。这年头什不营销？精品营销出来精品”
“小炮弹粉前来打卡。”
随手点开季知益歌曲界面，发现评论区又换副画风。
“才十次试听？太抠门吧！刚听到high就没有！”
“首歌才多少钱？不会买吗？又破不产。”
“发现这首歌新玩法，它跟雨声超配哦~”
“它改成爵士风，跟广场舞才是超配。特服家楼下阿姨，今天已经更新曲库，真太时尚。妈听到房间传出这首歌，还要拉起去跳舞。【再见不约】”
连最后送这块钱你都不留给QAQ
食客们盯着看两眼，骤然领悟人生，挥手招呼道：“都吃饭吧。”
店里时只剩下季知益歌声在回荡。
季知益挠挠头，抬脚走进去。
她出现，店里传来惊讶抽气声，然后更安静。
“难怪呢。”季知益正在吃饭，听他话仔细翻，惊喜道：“销售榜第六。”
张方程：“……”
他本来想靠综艺吸粉，证明她实力，然后来波反转。没想到季知益连打脸机会都不给他。
张方程摸着下巴，很快转变策略：“算，这样也好。你来重新录下《未达之信》，然后替换上去。顺便把新歌也录。”
季知益沉默许久，问道：“要钱吗？”
“花妹妹粉打卡。”
“大胃蕾蕾粉报到！”
“偶像派缘分部队来！”
看这些粉丝来源全部都是大火网红。
张方程忽然懂。点开网页，开始搜索几人最近直播。直播过程中无例外都提到《未达之信》，或者直接拿它当背景音乐。
“这首歌跟游戏很配哦~打五局五局全胜，它超棒~”
不对啊？
这风向不对吧？
他真没买水军，也没付钱，怎就忽然洗白？
那他要虐粉怎办？
随后几人匆匆用餐，告辞离开，像有急事样。店里迅速空下来。
季知益不明所以。
小老板若无其事地关掉屏幕，走出来问：“吃什？”
·
张方程从公司外面回来，脱下外套挂到椅背上。毫无形象地打个哈欠。下班前例行检查自己艺人作品评价，看看有没有哪个小妖精敢欺负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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