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好奇问：“这种水平算高吗？”
“比预想
扑街要好多
，毕竟今天是周四。而且这节目前期宣传马马虎虎，低开是正常。但现在开播才多长时间？已经在高速上涨，无论是讨论度还是播放量全都在飞，后期说不定能破1。”张方程松口气说，“但是跟卫士黄金综艺节目比话，大概就是个零头吧。”
季知益点头：“还会涨。”
这个节目平均收视能逼近2%，名副其实大爆综。如果开场是在黄金档话，估计已经破。
张方程本来是放松，但季知益不紧张，他反而紧张起来。
那女生真实地呜咽道：“
哭！！”
季知益安慰说：“不跳舞应该会好很多。他们太关注舞台效果。”
女生
脸悲痛，已经什
都听不进去。不忍亲眼看着偶像破灭，背过身，默默享受那迷人歌声，对人生做最后告别。
小老板再次贴心地把音量调高格。食客纷纷骂娘。
季知益失神地想，不知道现在已经上几个热搜。效果比她上辈子看见还要爆炸。
“粉丝吹歌王接班人呢？卧槽这什jb玩意儿？”
“真就这放出来？没有修音？”
“为什声音那抖啊？为什还破音走音啊？这也是歌手吗？业务能力真好吗？”
“卧槽居然也能听得出走音，快哭！”
“这是什天籁之音！！活死人肉白骨啦！比春晚开场白效果还要好！”
很明确，曝光，所以两人很合理分唱段。
声音中缺点，会随着麦克风放大而放大。加上两人知道自己唱歌比不过前辈，最吸引人是颜值，于是就在中间加段舞蹈，想弥补下双方差距，给自己拉分。
这行为简直是作死，可谓记速死
大动作本身就会影响呼吸，实力歌手都不敢随意玩唱跳，何况他们还是两个新人。尤其是这首歌还不简单。跳啊跳，气就接不上。气接不上，声音就开始飘。
他们天真地以为节目组后期会帮他们修音，这几乎是行业默认规则。
“保持住啊保持住，趁现在看人
为什呢？
季知益低头沉思。
难道是因为自己出现在歌手组，让几位新人有压迫感？
应该是忿忿不满吧，她还是很懂。
旁边张方程拉拉季知益衣袖，兴奋道：“7！开播只有0.5%多，现在已经0.7%。哦不，现在0.8%！网上热度已经开始涨！”
“卧槽那当年选秀节目里放出来迷人歌声，你告诉是百万修音师神之手？！爱上其实是薛定谔歌手？”
店里更是阵尖叫，因为小老板高价购进音响，清晰地将瑕疵展露出来。食客捂住耳朵，阵阵叫唤：“卧槽！！”
有位女生更加激动，下站起来：“卧靠是他粉丝啊！这声音怎这幻灭？”
女生抓着季知益问：“是真吗？这个没有后期刻意抹黑调音吧？”
季知益想想说：“差不多吧。”
结果没有。
那画面非常美丽，淡定如季知益都有点窒息。
小老板好心地打开弹幕，此时弹幕跟评论呈爆炸式井喷，白色字体彻底遮住整个画面。包括正在抛发送魅力勾唇邪笑俊美脸庞。
“……”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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