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集：“现在季知益跟情义追着
们咬，你还有个机会。如果能把他们也拉下水，大家就有
谈。”
两人静坐许久，叶集尽管等汤米开口。
“那个……”终于受不
这种处境，汤米咬咬牙问道：“你那里有吧？”
叶集拿过桌上香烟，夹在手指间点燃。在唇间用力吸
口，在半空中吐出白雾。
“汤米。”叶集喉咙里发出赫赫短促笑声，“你真不是好人啊。”
汤米跟着坐到旁边，伸手想去茶几上香烟。喉结阵耸动，最后又放下。
两人形容狼狈，走投无路人，在这里互相撕咬互相威胁。
想想真是可笑。
汤米讽刺道：“拿那两首歌本来是准备卖，是你，是你看见歌之后，非说那两首歌不错，要去给范卿用。还不停跟说没事儿，对方只是个小人物。能怎
办！这是你自己起头啊！”
叶集：“是让你在合约上做做手脚，哪知道你特贪成这个样子！现在连点可操作余地都没有！”
你跑就能完。做经纪人这多年，还没被人黑到过这地步。现在范卿也被你害，她爆出抄袭黑料，所有代言合约，还有公司合约，都要停止赔钱。加起来几个亿，你说怎办？”
汤米捂着脸叫苦：“哪赔得起那多钱？你把卖也不行啊！”
叶集回吼道：“你问！还想说怎那倒霉认识你！这些钱，还不都是因为你才坑掉？公司损失还没跟你算呢，你跟装什可怜！”
汤米耷拉着脑袋站在旁，不吭声，也不表态，就在那天装死人。
叶集忽然冒出句：“你结婚吧。女儿十三岁啊？要准备考初中。”
·
季知益正在店里吃饭。
为避免被记者围攻，同时保持神秘性，张方程给她放两天假。除不能接受采访，什限制都没有。
手机响起来，上面是个特别标注号码。
她讽刺地笑。
汤米恼怒道：“还有，你哪给五百万，你只给百万，剩下分明是你自己吞！就区区百万这去跟季知益谈枪手？”
他觉得叶集都那嚣张，恒星应该同样有所依仗，跟着忽视季知益。
哪知道他是这个废物！
叶集皱眉：“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汤米用力搓着自己手：“那你想怎样？”
汤米瞪大眼：“你想做什？”
叶集走向客厅沙发，缓缓道：“学籍应该还没转吧？这年头做什都跟户籍有关。你人跑是容易，但孩子学校肯定没有办法。圈子里也有些人脉，她就是转走，也能查得到。”
汤米亦步亦趋地跟过去，颤抖着声音道：“跟她没有关系。她是无辜。你们这能对付个小孩子呢！”
叶集偏头看他眼：“无辜？范卿个刚刚二十来岁小姑娘，现在被你弄得前途尽毁，身上还背几十个官司，你说她无辜不无辜？你女儿有你这样爸爸她就不无辜！”
叶集呵呵笑两声：“这看干嘛？又不会对个未成年下黑手，只是会告诉她同学和老师，他爸曾经都做过什。至于她同学会怎看她，总不关事。家属受到社会非议，本来就是犯罪成本。你别把事情都想得那美。好处你全占，那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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