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哭噎到最后没力气,只有眼泪不住在流。
叶霖川被吵得脑袋疼。
他忍住不耐抱起叶芽,向上走去。
“不准抱!不要你抱抱!”叶芽小手胡乱拍着,好几次都打到叶霖川脸。
叶霖川脸色越来越差,到客厅,叶霖川面目阴沉将啼哭叶芽塞到脸懵逼保姆怀里,转身向外走去。
“……?”
“你叫什?”叶霖川不可置信又满含怒意。
“臭、臭弟弟,坏弟弟。”叶芽哭出声,转过身贴紧墙,抽抽背影好不难过。
她不会骂人。
只能把从系统那现学词送给他,毕竟在叶芽眼里,眼前人真就是个比她小好几十岁,长得和爸爸相似,但没有爸爸好臭弟弟。
爸爸为保护她和妈妈……被天雷撕裂,连缕魂魄都没有留下。
“……你不是爸爸。”叶芽幡然醒悟,竟也不觉得太难过。
她心里堵得慌,手上那副坏掉画如她破碎心脏。
叶芽咬咬唇,扑上去狠狠咬上叶霖川手腕。
突然袭来疼痛让叶霖川倒吸口凉气,条件反射挥手,过大力气将叶芽重重甩出去。
话样,嘴角耷拉,弯腰将画捡起来。
“你、你把自己撕。”那张画刚好从四叶草中间裂开,叶芽很不开心,仰起头大声斥责,“爸爸你怎能自己撕自己!”
叶霖川太阳穴跳跳,突突疼,他按住眉心,无比疲倦:“说,不是你爸爸。”
叶芽心疼抱住画,泪花在眼眶打着转。
她看看画上四叶草,又看看叶霖川,第次认真专注打量起眼前“爸爸”来。
“先生,你去哪儿?”
他捂着手头也不回:“打疫苗。”
保姆:“?”
叶芽回到房间不想见任何人,于是独自钻到衣柜,在密封逼仄空间里盯着画出神。
画坏掉。
叶霖川闭闭眼平复心情,“明天就让人把你弄走。”
“呸!”叶芽扑过去在他脚上狠狠踩脚,泪眼红红,抽噎着说,“芽芽也不要和你过!你撕掉爸爸,讨厌你!最讨厌你!等、等把妈妈找来,让妈妈吃你!”
她哭唧唧威胁着,小奶音点杀伤力都没有。
说到妈妈,泪水彻底断闸。
“妈妈、妈妈是食人花,可厉害。她……她最爱,才不会让人欺负,不会让人推。”叶芽抹着眼泪,“要妈妈……妈妈……”
叶芽不觉得疼,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小脸上都是泪水:“你不是爸爸!!不准你和爸爸长得样!!”
“你……”叶霖川捂着被咬出血左手,眼中汹涌着愤慨。
“才不要你当爸爸呢!!哼——!”她气到跺脚,狠狠朝他哼声。
看着小姑娘气鼓鼓眉眼,叶霖川怒在心口难开,最后咬咬牙说:“也不想当你爸爸。”
“臭弟弟臭弟弟臭弟弟臭弟弟——!”
这个爸爸不够温柔,不够耐心,眉心里常年夹着融化不开冰雪。仔细看他好像长得和她四叶草爸爸并不太相同,她四叶草爸爸有着温柔和善眉眼,唇角常年挂着宛如春风笑。
他心宽厚,可以容纳整个天空。
他从不生气,从不大声讲话;
爸爸是世界上最好妖怪;
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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