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又没忍住,眼泪再次掉下。
“坏、坏掉啦……”她拿着饼干,哭得好难过。
这到底有什好哭嘛。
身旁司机完全不理解小朋友难过,神色布满不解与无奈。
叶清河勾勾手:“芽芽过来。”
“叶清河,你妹妹啊!”几个看热闹男同学勾肩搭背走过来。
叶清河挠挠脸,腼腆笑:“啊,妹妹。”
“几岁呀,妹妹。”男同学强行挤过来逗她,“妹妹叫什名字呀?”
叶芽抬抬眼,有些不满,低低嘟囔:“芽芽要和哥哥过二人世界……”
噗。
穿着宽大校服少年四肢修长,身形纤弱,他不敢跑太快,额头黑色碎发随着步伐微微跳动。
叶芽拎着书包,被司机抱下车。
叶清河轻微喘息,白皙耳尖因奔跑而泛起薄红,他挥挥手,径自走向旁边小门,叶芽就像是只短腿柯基犬,屁颠屁颠被他招呼过去。
她抱着书包与哥哥隔门相望,眼前熟悉脸颊让叶芽心中触动,眼圈瞬间红。
“芽芽?”叶清河在里面蹲下,“怎,在幼儿园不开心吗?”
车子行驶,街景树木在窗外飞速倒退,叶芽把小书包放在腿上,垂在下面脚尖微微动下,探过上半身对着正开车司机说:“叔叔,们可以去找哥哥?”
现在才四点半,距离叶清河放学还有好几个小时。
司机想也没想拒绝:“哥哥还在上学,芽芽去话要等很久。”
“没关系没关系。”她摆着小手,“去把东西给哥哥就走。”
“东西?”
“坏……坏掉。”叶芽抽抽搭搭把小饼干递过去,“想给哥哥吃……”这个手工小饼
男同学们包括叶清河都被逗笑。
“走走,不要打扰人家过二人世界。”男生们笑着离去,临走时还狠狠在叶清河头顶揉把,“会儿作业借借啊。”
叶清河好脾气挂着笑,在对方腰上拍把:“知道。”
等人走远,他直接盘腿坐在地上,瞳眸温和,“芽芽特意来找哥哥吗?”
叶芽这才想起书包里小饼干,她低下头寻找,整个身体都跟着目光在原地转圈,最后才在旁边找到被抛弃掉书包,叶芽蹲下拉开书包,从里面取出小饼干,也许是路面颠簸,或者是她没放好,被路积压小饼干早就失去原本样子,变成几块碎屑。
叶芽瘪嘴,模样写满委屈。
“芽芽怎不说话?”叶清河手指从栏杆里伸出,轻轻蹭蹭她光滑脸颊。
“呜……哥哥……”开口就是眼泪。
叶清河有些好笑:“怎哭?哥哥现在出不去,也哄不你。”
“没有哭……是、是眼睛不听话。”叶芽丢下书包,双手死死握住栏杆,脸啪嗒声贴上来,竖起栏杆将她脸上肉肉积压成块块。叶芽双目死死黏在叶清河身上,恨不得立马钻进来要抱抱。
叶芽不自觉拍拍小书包,“嗯,下下就走。”
“好,那叔叔要提前和哥哥说声。”
得到回答,叶芽重新将身体窝在儿童座椅里。
半个小时后,轿车在中停下。
校门紧闭,保安随时随地守在门口,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不少学生在操场跑步,司机下车和门卫说声,会儿后,叶清河急匆匆从里面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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