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譬如今天。
说罢,他轻轻咳嗽。
容轻见此,胸腔里火燃大片。
“你在这里猫哭耗子,假什慈悲?们被训,还不是拜你所赐?”
容轻彻底被点炸,怒目而视,表情快要吃景沅。
陈天跟着看戏,并悄声提醒纪晏:“您不去表现下吗?”
大家不会说容轻如何如何,只会说容家教子无方,没有家教。
纪晏听完,视线落在看戏景沅身上。
“沅沅,他们欺负你来着?”
纪晏微微挑眉,好像并不完全相信老管家话。
景沅揣着人参去找他模样,怎可能是刚刚被欺负完?
最近景沅好像格外爱惜身体。
三人经过正厅时,发现围着许多人。靠近后才发现人群中站着是容轻和他两个跟班。
坐在椅子上两人面色严肃,尤其是容轻祖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就差拿手里瓷杯砸过去。
林老倒没动怒气,不过明显不悦:“老容啊,这件事就算吧。”
容老冷哼:“这孩子太不懂规矩,就是被惯坏!居然敢在你寿宴上闹!真是没脸再见你。”
在茶馆听听琵琶看看舞蹈,岂不是美滋滋?
依他看,商贸大厦楼就不错。
景沅怕自己笑出声,紧紧缩在衣领中瑟瑟发抖。
“带你进去吧,外面冷。”纪晏轻轻推动轮椅,带景沅回到走廊。“你刚刚说,给带吃是什。”
景沅拍拍鼓鼓囊囊口袋,从里面取出根人参给他:“味道有种草本甘甜,你尝根。”
俗话说英雄救美嘛,也可以增进感情。
纪晏双手抱臂,并没有上前帮助景沅打算,反而颇有兴致地挑起眉眼,看着好戏。
自从他重生后,总觉得景沅有些不对劲。
景沅给他感觉就像汤圆,外面软糯单纯,内里是黑芝麻馅,腹黑得很。
就比如上次,他始终不信容轻真欠景沅百万。凭容轻家境,怎可能和景沅借钱?他猜测,容轻有什把柄在景沅这里。
景沅稍加思索:“他们没有欺负。”
这句话,说得不重不轻,却能让在场人全部留意到。
景沅控制轮椅,来到三个倒霉蛋前替他们说话。
“两位外公别生气,他们没欺负。他们只是在和开玩笑,是不禁逗,身子骨不硬朗。”
景沅咽下最后点人参,垂着微润睫毛:“你们别怪他们。”
景沅看着刚刚找茬倒霉蛋,双手扶在膝盖上,乖巧询问:“他们怎?”
纪晏也不解原委,看向老管家。
老管家会意,将刚刚事情告诉纪晏。
原来,容轻和朋友欺负景沅事情被人告到林老那里,林老非常生气,担心不已,当场就要去找景沅。待老管家看到景沅正在和纪晏聊天后,林老才撂下悬着心。
按理说,这是林老寿宴,旁人都是客人,在宴会上欺负寿星家人,传出去都是要被笑话年。
纪晏动作滞。似乎没料到有人把人参当棒棒糖吃。就连旁边看戏陈天都没忍住笑,偷偷转过头。
纪晏顿两秒,温柔地将人参推给景沅:“还是给你吃吧,你比较需要。”
“喔,好吧。”景沅没推脱,重新塞进自己口袋。
轮椅再次轻轻转动。
纪晏低头,发现口袋里满满补品后眼里皆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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