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景沅靠在自己腰前,纪晏手掌落在他后颈上捏捏。
“因人而异。”
“在这里,天降才是命中注定。”
被点名容轻瞬间紧张。
“、就借用古话而已。”
容轻越说越心虚。
景沅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情绪再次起伏,双琉璃般眸子单纯地望着纪晏:“这句话是真吗?”
纪晏与景沅对视,倏地意味深长笑。
很明显,两人之间发生什。
纪晏高大身躯半蹲在景沅身边,指尖轻轻帮对方擦着睫毛上泪。
“容轻,怎回事。”
纪晏转头注视着容轻,银丝眼镜内墨色瞳仁专注平静,眉峰至末端勾勒出抹严肃。
容轻急忙为自己辩解:“什都没干,他突然这样。”
步走来,身后跟着宁谨与陈记风他们。
待大家走过来,容轻赶忙撇清关系:“纪晏哥,什都没做。”
听到纪晏二字,景沅费力地抬头。
但他没时间同纪晏说话,紧蹙眉眼异常虚弱,咳得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那股子冷气在气管里流窜,冰得他整个胸腔都是疼,眼圈红得明显。
陈记风与谢凛几人被眼前这出戏整得越来越好奇,互相对视,期待纪晏答案。
容轻此刻望向纪晏,攥着衣摆手紧紧拧着,希望纪晏能看在两人这多年感情上,给他留些面子。
这里这多人,如果传出去,他估计会被圈子人笑话年。
时之间,容轻脸颊又红又烫。
“当然不是。”纪晏悠悠起身,低头注视着景沅乱飘眼睛,知道对方已经没有大碍。
景沅这时已经缓过气来。他悄悄望着纪晏,眼睛恢复灵动,暗戳戳琢磨着什。
“纪晏,刚刚容轻说天降比不过竹马,你迟早会腻。”
景沅说罢,捂着胸口再次轻咳。
“他还说,你马上就不疼。”
景沅特说越委屈,胳膊搂着纪晏脖子,嘤嘤嘤地撒娇。
纪晏开始以为景沅在演戏,走近后眉眼骤然凝肃:“景沅。”
他抬起手臂轻轻帮对方顺着脊背。
景沅微弱抬起头,略带湿气眼睛轻轻颦,随后放心地靠着纪晏臂弯,虚弱地闭上眼睛。
这口冷气,差点要他老命。
陈记风他们已经全部过来,边看着虚弱景沅,边打量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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