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媒体可能会过来,他暂时还不能睡。挣扎着打开床头灯,景沅披着棉被,将茶田所有资料整合,记在笔记本上。
映在墙壁上身影清瘦纤细,好像阵风就能刮跑。但那颗小脑袋却始终认真低着,笔画地在纸上写着。
到最后,景沅困得睁不开眼睛,抱着笔记本将身体蜷成小球,缩在被窝里垂下浓密纤长睫毛。
与此同时,纪家客厅灯火通明。
陈天清点完景沅没带走物品后,神色紧张地向纪晏汇报:“景少爷带走个月药量,个月补品量
品着热气腾腾极品茶叶,景沅喃喃道:“所以来到这里,躲躲清闲。”
小姜秒懂:“说呢,怪不得您这着急。”
和小姜聊完,景沅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他房间非常宽敞,不光厨房衣帽间应俱全,还单独带个小院儿。
在这里长住段时间,定舒服。
景沅没吃饱,将筷子伸向烤米皮:“跟未婚夫,互不打搅。所以来之前,只给他留便签。”
小姜又问:“只留便签?那你们为什要结婚呢?”
景沅扯着软糯米皮:“家族联姻。”
小姜当即震惊住。
原来所谓豪门联姻是真。
苦没白吃。
简单收拾完行李,他搬出小木桌与小姜起吃饭。捧着清香浓郁竹筒饭,景沅大口大口嚼着,虽然饭菜没有纪家做得精致,但满满都是自由味道。
小姜见景沅吃得狼吞虎咽,奇怪地问:“老板,你突然来这里出差,你先生会不会特别舍不得你?”
小姜听经理聊过,景沅先生是位很厉害boss,有权有势,不能招惹。
提起纪晏,景沅鼓着腮帮子愣两秒,随后将糯米饭撂在饭桌上,眼圈慢慢红。
洗完澡躺在床上,景沅总觉得不太适应。或许是床软硬程度不同,他有点择席。
忙天,他体力已被耗尽。在纪晏家时,每晚他都会喝杯燕窝炖牛乳再入睡。但以后这种好日子估计没有。
景沅摸着黑爬下床,从行李箱中悄悄取出燕窝粥、鹿茸、灵芝以及人参。这些补品量是个月,等吃完后他决定回纪家住两天补补货。
这里夜空,静谧干净。
景沅裹着厚厚棉被,度过真正意义上独居第晚。
“那你未婚夫对你好吗?”小姜真诚提问。
景沅面色逐渐严肃:“时而宠溺时而虐待。”
小姜夸张吧啊声:“他还家,bao啊?”
“也不是家,bao。”景沅端起茶,望着近在咫尺山峦抿抿唇,“精神虐待。待在他身边,夜不能寐,时刻担心自己安全。”
“哦,大概懂。”小姜脸同情,“老板,那你以后怎办?每天提心吊胆地待在对方身边,时间久会抑郁。”
小姜以为提到景沅伤心事,连忙抽出纸巾:“老板,怪这破嘴,咱们不提这件事。”
景沅并没有接过小姜递来纸巾,眼神焦急地左顾右盼后,捧着汤咕嘟咕嘟喝着。过后他顺顺胸脯,重新挂上笑:“差点噎死。”
小姜愣:“还以为提到您伤心事。”
景沅将嘴抹干净:“不算什伤心事。你说那个人是未婚夫吧。”
“应该是。”小姜挠头,“还以为您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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