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邃不敢直视纪晏眼睛,没吭声。
纪晏目光寸寸落在宁家每个人身上:“景沅受伤,你们没个人询问关心,反而把个小辈拉到这里审问,你们宁家不是没家教是什?慈善世家吗?”
“你——”宁邃父亲立刻起身,被宁曌制止住。
纪晏盯着宁邃,本就冷淡眼神染上层阴鸷:“景沅身体不好,纪家上下精心照料,来你们宁家脑袋伤到流血却没有任何人进行医疗护理,反而被拉
纪晏根本没理睬宁邃,注意力依然在景沅身上:“身上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景沅缓缓摇头。
纪晏顺势拉住景沅手,带着他坐下,目光直视宁老:“这是景沅第次接受邀请来宁家,对整个园子地理位置并不熟悉。他去湖畔看锦鲤,从宁邃那间与公共区域没任何不同院子穿回来,这个路线大家觉得有问题吗?还是说,你们宁家每座院子都设有隔离带,标明私人领地禁止入内?或者原本有门禁,被景沅擅自推开?”
宁邃支支吾吾,想反驳没话可说。
宁老笑笑:“当然不是禁止客人入内意思,这件事是小邃错。”
他双手抱臂,幸灾乐祸地笑。
景沅其实也说不准纪晏会怎样表态,正犹豫什时间告诉大家自己脑袋被蹭伤时,纪晏已经来到他身边。
“你头怎?”纪晏语气平静,俯身查看。
景沅摸下泛酸鼻尖:“被飞行器刮破。”
纪晏扶着景沅头侧,再次仔细观察:“他跟你道歉吗?”
依然不忿,死死盯着景沅。
这时,单独去书房谈话几人走进来。
景沅本来还没事,看到纪晏跟在最后,眼眶瞬间红,使劲忍着。
宁谨走在最前面,最先走到景沅面前,打量屋内怪异气氛:“发生什事?”
宁邃父亲冷哼:“咱们宁家被人指着鼻子说没有家教。”
纪晏突然垂眸笑,轻轻推下眼镜:“既然景沅从宁邃院子经过没有任何问题,那宁邃飞行器碰到景沅,换句道歉不应该吗?”
宁邃父亲争辩:“都说小邃还没来得及道歉,景沅先攻击宁家。”
纪晏目光微寒:“沅沅,把你们对话重复遍。”
景沅眼睛紧张地眨眨,原封不动重复他们刚才对话。
说罢,纪晏声音冷冽:“宁邃,他说得有句假话吗?”
景沅摇头:“没。他说是头碰到他飞行器,不肯跟道歉。”
纪晏点下头,见伤口已经止血,正在结痂,没太紧张。
瞥到景沅沾着血手背,他托起那纤细手腕:“这是刚刚头上血吗?”
景沅吸吸鼻涕:“喔。”
宁邃嗅到丝不妙情绪,立刻说:“是他闯入小院儿,才不小心被碰到。因为第句话不是道歉,开始内涵整个宁家。”
宁谨微微蹙眉,身后宁曌笑呵呵说:“为什这说?”
宁邃父亲阴阳怪气:“因为你小侄子在自己院子里做实验,飞行器不小心碰到突然出现景家少爷。”
宁曌温和道:“小景,没事吧?”
景沅没说话,撩起湿润眼睫,悄悄打量纪晏。
宁邃看到纪晏严肃神色,副看好戏派头。都说纪晏与景沅不合,今天纪晏脸都被丢尽,回去指不定怎责备景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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