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安慰他:“没出意外就好。”
景沅勉强笑,拖着疲惫身子靠在走廊。看目前形势,宁曌长期在缦合招待朋友,缦合第二个老板,也就是谢凛哥哥,与宁曌关系不错,甚至还给他留下单独院子。
如果他想继续偷听宁曌相关事情,还得长期留在缦合。
景沅将自己想法告诉云疏后,云疏非常惊讶。
“你为纪晏,不走?”
宁邃抢话:“收回来?”
宁曌意味深长:“你们呢,就踏实等着。以后咱们南边金融圈,只有宁辰集团。”
宁邃得意道:“好,等着!”
……
宁曌他们彻底离开后,景沅默默与同事们收拾餐桌。同事们似乎对宁曌聊事情并不感兴趣,没有个人讨论。
宁曌:“放心,这里虽然是谢凛地盘,但很安全,有时间都会来这里用餐。这座房间后面酒店和小院儿,都是私人。再者说,缦合有半股份属于谢凛大哥,谢凛对缦合管理得很松,甚至每个月流水都不清楚。”
宁邃嘴角涌起抹嘲弄:“果然,纪晏狐朋狗友们,也没多大志向。”
景沅虽然戴着斗笠,但没敢露面。
全程缩在屏风后面给演奏琵琶演员打下手。
接下来对话中,景沅得知,宁家父子已经猜到那晚砸伤宁邃赵家少爷是受谁指使,不过他们没有证据,不敢跟纪晏翻脸。
小跑着去经理办公室。
云疏眉间担忧,很怕景沅再出现那天意外。他站在经理门口等会儿,景沅已经搞定经理,准备去换衣服。
“别担心,就进去瞧瞧。”
云疏点点头。
……
景沅叹口气:“嗯。他们是纪晏死对头,
不过也是,宁曌这个老狐狸狡猾得很,说话时很少说全名,必要时才采用姓氏交流。
如果不是景沅解事情经过,他根本不知道宁曌他们在讨论谁。
景沅快下班时,遇到云疏。
云疏正在给客人端酒,朝景沅询问:“怎样?”
景沅摇头:“没获取到更有用信息。”
紧接着,宁邃又说很多纪晏和他坏话,车轱辘话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
今晚这场饭局,纯粹是家庭局,景沅获取有用信息并不多。但透过宁邃与宁父嘴脸,大概也能知道他们宁家有多恨纪晏。
琵琶声悠扬清脆,但景沅却完全没有兴致。就当宁曌他们即将离开时,醉酒宁邃父亲说句话。
“二哥,看某些人不顺眼很多年。他们家不就借着改革东风,将小破作坊发展起来,现在靠运气和财力越做越大?你看他拽起来样子,跟他爹个德性。”
宁曌声音很轻:“急什?丽水园区这件事让他赚得盆满钵满,将来们都能收回来。”
这边,景沅已经换好古风服饰,与缦合表演部同事们同踏进房间。
果真如云疏所说,所有进去人都要搜身,除人任何东西都不能带进去。
进来人,有部分是表演乐器,有部分负责给大家端茶倒水。
每个人都佩戴着羽毛制成白色面具,外加顶白纱斗笠,整齐划打扮让人看着很舒服,也让客人之间交谈更加自然些。
“二哥,咱们怎在这里吃饭?谢凛跟纪晏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宁邃父亲提起纪晏,满脸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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