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纪晏在得知消息后,仍然决定亲自过去趟。景沅反正也是闲着,像个小跟屁虫,随纪晏起过去。
郊外距离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景沅裹着厚厚羽绒服,戴着毛线帽,边打瞌睡边靠着纪晏肩膀。
“那个花匠查到什吗?”
纪晏:
他像只蠕动毛毛虫,点点爬上纪晏膝盖,脑袋枕,双明亮澄澈眼睛乖乖盯着纪晏。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未来会跟纪晏在起。也没想过,自己男朋友会是纪晏这种类型。反派就反派吧,别游走在犯罪边缘就好,不然他还得费劲巴拉地去捞人。
而且他觉得,纪晏之所以是反派,或许也是被父母事逼。这事摊在任何人身上,精神状态都不太可能正常。
纪晏趁着翻东西空闲,捏捏景沅耳朵,景沅故意凶他,不让他捏。
纪晏淡淡勾唇,偏不让景沅得逞。无论景沅怎在他腿上折腾,也要再捏下。
景沅鼓着腮帮子:“嗯?怪吗?”
纪晏伸出手,轻轻帮他擦拭着嘴角残渣:“不怪你,怪。”
景沅捧着饭碗微微扬眉:“就怪你。”
……
吃完饭,景沅难得享受跟纪晏独处。
景沅舔舔带着酱汁唇角,眼睛落在那啃半鸡翅上:“就是有点饿。”
听到这句话,纪晏松开景沅。
他笑下:“行,先吃饭。”
景沅转转明亮乌眸,很好奇纪晏为什不着急问他究竟想起什。
回到座位后,他边啃着鸡翅,边将他新发现线索告诉纪晏。
,很顺利。”
这句话,纪晏自然不信。
治疗过程三小时,怎可能很顺利?
他抬起手臂,将景沅搂得更紧些。
“让你受苦。”
……
转眼间,周过去。
汽车场那边传来消息,景明报废汽车已经找到,因为无人购买,直搁置在郊外废弃工厂。
至于行车记录器,不知道还在不在。
如果在,能复原概率估计也很小。
纪晏靠在沙发前,安静地翻阅资料。景沅则抱着手机,迷上幼稚小游戏。
外面轻轻下起小雪,按理说这个季节气温逐渐升高,应该不会再有雪。
景沅望着窗外,不知不觉走神。
纪晏上次在芬兰时说过,他们婚礼将在春天举行,应该已经准备得差不多。
他其实想问问纪晏他们婚礼是什风格,但又觉得眼下时机不是太好,而他又有些难为情,索性当起甩手掌柜等着纪晏直接带他去结婚就好。
本来他想等景白微查到线索后再跟纪晏说,但既然纪晏已经知道,还是别隐瞒比较好,毕竟加上纪晏能力,记录器兴许能尽快找到。
听罢,纪晏将信息整合,交给助理。
“让他们先去查,你哥哥那边替谢谢他。”
景沅咧起唇:“不用谢。他当初揍你,你也没怎着。”
想起那件乌龙,纪晏心情好些:“不怪他。”
“抱歉。”
纪晏人生中,除最亲亲人,似乎从来没有人愿意为他这样付出。
他以为这是正常现象,也从来没奢望景沅愿意突破心理障碍帮他寻找真相。
他并不是觉得这种行为是自私,而是认为景沅就不应该为他这做。
“还好哦,点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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