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吓得捂住心脏:“景沅,你……
“但凡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也知道警察不会没有证据就抓人。如果没有证据,是怎知道吴成这个人呢?”
林荟看向纪晏,似乎被某些字眼深深刺痛。
她猛地拿起茶杯,疯似地向纪晏冲去。
“你这个贱人!跟你妈果然个德行!”
林老满目震惊,想去拦着林荟时已经来不及。
纪晏淡淡睨林老眼:“您不做,不代表他们没有做。”
林荟依旧在自言自语,精神副不正常模样。
录制视频景沅暗叫不好。
依照林荟目前状态,就算有视频为证,律师也可以说是精神压力下胡言乱语,并不作数。
这时,林荟手机嗡嗡震动。
看林荟反应,纪晏说得多半是真。
“当年,你跟宁曌两人,派杀手故意暗杀父母,伪造成车祸现场假象。不料妈妈没有死,从车里爬出来。于是,这个吴成不得不用刺刀,将妈妈——”
“别说!”林老高声吼,苍老脸颊抑制不住地流下两行混浊眼泪。
他颤着指尖,指着林荟:“她是你亲妹妹,你怎能下得去手?你不是跟说,车祸是意外吗!”
林荟几乎已经神志不清,伏在沙发上泣不成声:“,真没有……”
“没有……没有……”林荟脸色苍白,四处张望。宁曌不在,宁谨也没跟着,只剩她自己面对纪晏。尤其是纪晏那双阴鸷目光,让她格外害怕。
“没有。”
纪晏轻轻俯身,像是恩赐般朝她微微笑:“你们宁家那位叫吴成工人,你有印象吗?”
纪晏原本没打算这早摊牌,但既然林荟已经发现他动作,宁曌从警局出来后,也会立刻知道。
工地上那件事,宁曌虽然是集团负责人,但想脱身很容易,恢复自由只是时间问题。
纪晏并没有躲,阴冷眼神甚至迸发出几分诡异期待。
林荟真伤他,对他更有利。
电光石火之间,林荟动作仿佛被定格在半空。
“不许动。”
景沅举着枪,往日柔软温和眼神中带着警告和坚定。
“夫人,刚刚警察来家里,将吴成带走。”
听到这句话,林荟紧守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她赶忙喊道:“警察有什证据,就能把吴成带走?赶紧给请最好律师团队!”
助理也不清楚:“警察没说。”
林荟气急败坏:“要告公安机关徇私舞弊!没有证据就敢抓人!”
“呵!”纪晏在旁,忽然冷笑。
“当年,你联合爸妈所有合作伙伴,背叛他们。在他们死后,将近五年时间,纪氏被外公跟你们夫妻代为管理。你们从中牟利,需要列出来吗?”
纪晏讲这番话时已经很平静。
他现在,已经不屑跟林荟争论。
该有情绪已经在景沅告诉他那天发泄完,他现在只想将恶人送进监狱,让宁氏吐出曾吃过血馒头。
“小晏,公司虽然被外公暂时管理,但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公司事。”林老说话有些急,胸腔不停地咳嗽。
既然如此,他也该出手。
“吴成……”
“吴成……”
林荟双目欲裂,没料到纪晏居然已经将这件事调查得这深。
林老目光沉,恨铁不成钢地怒视林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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