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远远:“……”这个画风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姜谨元也没料到他会这说。
他与梦无忧纠缠时候,分明感觉到她有难言之隐,且这份难言之隐
姜谨元冲进来时候猖狂得很,但对上韩少陵那双黑沉眸,腔热血顿时冷下半,微微垂头,喊声‘老师’。
韩少陵踏前步。
气势沉沉。
姜谨元明显怂,却梗着脖颈道:“老师,学生心悦这个女子,可她却说,她得罪韩州王,只能孤独生,否则必定会连累她身边之人!不知,她究竟犯什错要孤独生?!她个弱女子,究竟是做什,要被这般欺负?!”
梦无忧边哭边摇头:“姜谨元,你别再说!求求你别再说!”
姜谨元身份本是绝密。这下可好,被嚷得人尽皆知。
韩少陵望向梦无忧眼神中,已染上沉沉杀气。
两天之前他便让人把梦无忧送出都城,没想到她竟有这好手段,居然搭上姜谨元。
这般想着,眸色更见幽深。
桑远远轻轻挑下眉。
幽州王越境?!
还未缓过口气,忽然又有侍从急急来报——
“主君,天都那位小公子,带着梦无忧梦姑娘闯进来,说要娶她——属下不敢拦!”
这位小公子可不是寻常人,他是女帝君亲侄子姜谨元,隐藏身份到韩州来,跟着韩少陵这位金属性灵明境强者修行,至今已有近两个月。
女帝君不可能生孩子,她无后,所以姜谨元极有可能是下任新帝——如果他可以活得比女帝更久话。
桑远远记得,原著中韩少陵是这样回答——姜谨元,这是个爬床女人,被宠幸得死去活来女人。
啧啧。
韩少陵偏头看她眼。
桑远远竟在这位青年王者黑眸中看出两分心虚。
只听韩少陵冷淡地开口道:“想娶?不可能。此女身份卑贱,乃是叛奴之后,且非处子,你家族绝不能容。你若实在喜欢,便带回去,藏在院中自宠着,若再让听到半点消息,便将她扔下冥渊。”
原剧情中梦无忧并没有被打发出去,姜谨元是在宫中邂逅她,对她见钟情,闹到韩少陵面前,请韩少陵吃人生第桶醋。
虽然当初追求桑远远人更多,但这位桑州王女端庄守礼,待谁都温和疏离,叫人吃不起醋来。韩少陵成功求得美人归,其他追求者失望归失望,却也没有什不忿,只盼这位明月样女子能过得好。
而梦无忧,她出身极低,身上毫无气度可言,乍乍乎乎,还特别容易惹桃花,每次都弄得十分狼狈,哭哭啼啼地闹到韩少陵面前。韩少陵边唾弃着自己,边越陷越深。
古早虐文男女主标配。
桑远远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悄悄打个呵欠。她才没兴趣掺合男女主这些破事,反正虐来虐去,到最后都要HE,简直浪费感情。
韩少陵目中已有怒火:“怎回事?”
不待侍从回话,姜谨元清亮声音已远远传进来:“要见老师韩州王,谁人敢拦?!”
话音犹在,身穿金线白底华贵长袍半大少年已拽着个柔弱女子冲进来。
女子不断挣扎,带着哭腔喊道:“放开,你放开!姜谨元,你放开!”
韩少陵只觉阵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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