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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王女……”姜谨真再次举杯,“敬你!王女是在那冥魔战场上甩韩州王吗,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姜州,还从未出过敢上战场夫人,真叫人期待呀!来来来,与共饮三杯!”
桑远远谦虚地笑笑:“还好还好,得幽州王倾力相护,倒是不曾吃过什苦头。姜世子可与道遥敬幽州王。”
此言出,整座大殿顿时笼进禁言结界。热辣辣气氛上面,好似被泼上整盆冰水,那些油腻全部冷凝,尴尬至极地浮在片静默中。
直到桑家三人离开姜王宫时,姜州王和姜谨真脸色都没能缓得过来。
姜谨真,顶多也就是蹭到面前来多说些话。
原本这行不必在姜都停留,但接引使者既然把人带到这里,想必也是姜州方面动脑筋使手腕,想要尽早开始预订和离之后桑远远。
车马入姜宫。
落地,她便感觉到几道毫不掩饰目光直直定到自己身上。
桑世子踏前步,阻绝视线。
姜州王世子。
个正儿八经纨绔,特别好色,无论到哪里都从不消停。书中,他对梦无忧见钟情,缠得她欲哭无泪。
也算是韩少陵与梦无忧之间支感情催化剂。
桑远远明白,桑世子这是来给她做门神挡桃花呢。
她笑笑:“哥哥也不好太过分,姜氏毕竟是帝君母族,还得留几分面子。”
并没有贸然亲近桑远远,而是小心翼翼地时不时凑到她面前刷个脸。
桑远远也逐渐放平心态。
便顺其自然吧。
面对这些亲情满溢眼睛,她又如何忍心叫他们知道,亲人虽然近在咫尺,却已天人永隔。
两日之后,桑州王行进入姜都。
桑氏行继续东行。
“小妹蔫坏,竟拿幽无命来唬人,倒是以毒攻毒。”桑世子骑着云间兽,走在桑远远车厢旁边。
桑远远轻轻
姜州王是个病歪歪瘦老头,世子姜谨真与名庶弟跟在他身后,兄弟二人和他们父亲样,身材都像细竹竿。
双方行过王族见面礼之后,桑氏三人便被请入宫宴。
本该是桑世子与姜世子对坐,但那位纨绔竟是把庶弟拉到正位,硬生生把他自己换到桑远远对面,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眨也不眨。
桑世子恼怒地拍几次杯,厚脸皮姜谨真只作不知。
桑远远倒是根本不在意。当过明星人,最不怵就是旁人注视。
如今姜州王,是天都帝君姜燕姬庶兄。姜世子姜谨真亦是帝君侄子,与姜谨元是堂兄弟。只不过姜谨元是嫡脉,姜谨真是庶支。
桑世子不以为意:“安心。他若不过火,便放他马。”
敷衍得很。
桑远远只能苦笑摇头。
姜谨真不敢对她太无礼,毕竟她是桑王女,又不是梦无忧那种没有靠山民间小白花。
桑世子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说腿疼,骑不得云间兽,然后公然蹭上桑远远车。
上车,也不怎说话。
桑远远见他坐在旁满脸尴尬,便凑上去,轻声问道:“哥哥,怎?”
桑世子道:“此番你与韩少陵和离,那姜谨真必定又要死皮赖脸贴上来,哥哥担心你脸皮薄,不好骂他!呸,那玩意,他配和你说半个字吗!”
姜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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