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皇甫俊水毒,”她微撅着唇,“亲下,便有力气鼓作气替你清理完。”
幽无命啼笑皆非,怪异地看着她。
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有人敢和他讲过条件。
他隐隐觉得她好像在某种边缘试探,却又在心中断然否定——小桑果那笨,就只是喜欢他,单纯在撒娇而已。她喜欢他亲她!
这般想着,他心口涌起团又像火又像水东西。
桑远远没料到是,这火毒竟然比想象中好处理得多。
火毒遇木即燃,燃焦几缕根须之后,她找到对付它们办法。
她把‘海带’中汁液挤在幽无命伤口上,然后把没汁液海带放在大脸花叶片上摊着晾会儿,它们就变成脆脆样子,看就易燃。
她把这些易燃薄脆海带片伸到火毒里,立刻便有赤红火灵蕴吐着信子爬到海带片上,她顺势抽甩,就能将它们抛回大自然怀抱。
车队越过冰雪平原时,幽无命体内火毒被清理得点火星也不剩。
车厢中,又只剩下幽无命和桑远远。
她虽有身演技,但气氛忽然沉默下来之后,难免重新想起昨夜在这里发生事情,不禁有些脸热心跳。
“小桑果,”他嗓音微微发哑,“今日,试试处理那火毒。”
她快速点点头。
他想想,又画蛇添足,加句:“只清理火毒便可。”
还把她轻轻抛下。
幽无命高兴,桑不近脸色却阴得滴水。
他把缰绳交给亲卫,钻进车厢中,拉只小杌子坐在矮桌对面,身凶气,嘴里说着皇甫俊送葬事宜,却用眼神把幽无命凌迟千百遍。
在两个男人视线对撞火花夹缝中,桑远远再把计划说遍。
“就用小妹计策!”桑不近拍板,“幽无命,你该去安排。”
他把她拽进怀中,面亲她那诱人红唇,面把大手覆在她身上,搅乱她呼吸。
“小桑果
桑远远缓缓吐出口长气,睁眼看他。
如今,他体内积毒已被她治好十之七八,就剩下皇甫俊留在右边锁骨下那团水毒淤伤。
清除火毒之后,那道久久不愈箭伤竟是在这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就脱痂,只留下块圆形痕迹。
他身体其实极其强悍,自愈能力惊人。
她有些脱力,轻轻地喘着气,倚在他怀里。
“嗯。”
她知道,那狸猫换太子之计只是最理想状况,事到临头情况究竟会变成什样,谁也说不准。
如果发生意外之外状况,就必定要面临场恶战。真打起来,幽无命便是己方王牌,定要尽最大能力,助他伤势复原。
她平平心绪,缓缓入定。
实体化大脸花虽然看起来丧丧,但其实它们比从前要好用得多,桑远远心念动,三株大脸花便挥舞着蔫不拉叽叶子,开始编织出又厚又密海带条来。
“你去。”幽无命懒懒挑眉,“受伤,动不得。”
桑不近气乐:“哈,怎觉着你是精力过盛!”
幽无命知道他在嘲讽自己昨夜丢人事,径直把脸皮扔:“大舅哥,你到是当着小桑果面说说,是怎个精力过盛法?”
桑不近:“……无耻之尤!”
他气乎乎地安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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