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鼠目公子气得面皮涨红,“分明是先来!方才不是个个都笑话,此刻又来争抢,要不要脸皮!”
那中年富商笑吟吟地道:“二十。小兄弟啊,笑话你,和此刻在出价,不是同批人,明白吗?”
开口嘲笑,是指望着斗黄金就能抱得美人归捡漏客。而不差钱,早已在准备着用钱砸死人。
二十斗高价
幽无命沉吟不语。
“出三斗!”立刻有人放声高呼。
道公鸭嗓吼道:“口价——十斗!”
十斗黄金!百多斤!
桑远远脑海里晃过去串零。
三两句话功夫,二人周遭已围满寻欢客,见到幽无命身边站着个清水芙蓉般丽人,忍不住挤眉弄眼,脑补起出出夺爱大戏来。
“兄台,”个獐头鼠目年轻公子凑上来,“带着娇妻出游啊?肯定不太方便吧?不如赠你些黄金,你把这雀儿让给,如何?”
人群顿时发出嘘声,都在嘲笑这鼠目公子脑袋进水——带着妻子又怎样,为蚌女仙卖妻卖儿凑瓢资大有人在,斗黄金就能换得蚌女仙夜良宵,这等神仙机会谁能拱手让人?况且,今日蚌女仙分明表现出些不样意思,说不定这般奇缘就当真砸头上呢?!
幽无命懒懒地睨这鼠目青年眼,然后慢条斯理地从桑远远手中接过小金雀,长指轻轻抚,像是在抚个金疙瘩。
他虽易容,但仍然俊俏非凡,身气度风华碾压众风流客。若说蚌女仙当真看上此人,众人倒也不觉稀奇。
惑术,只是起到锦上添花作用罢。
桑远远忽然便觉得心中有些不舒服,她垂下头,正色道:“去吧,要‘送礼’,这便是个良机,不会瞎吃醋。”
说着,将小金雀往幽无命手中塞去。
她扬起笑脸,望向他。
只见幽无命怪异地盯她下,然后吊起眉毛,神色满是对败家媳妇不满:“小桑果,斗金子!你知道能买多少云间兽?三百多头!”
七位数!
她呆呆地抬头看看幽无命,见他弯着眼睛,勾着唇,副小人得意样子,就差在额头上刻个‘钱’字。
“十斗!”又有人大喊。
“出十五斗!”只听‘刷刷’几声,个中年富商腆着肚皮,手中扬着金灿灿票子挤出来,“全境通兑金票!”
幽无命黑眸亮,饶有兴致目光落在中年富商手中金票子上。
看来今日,只能看着娇花落入旁人怀抱。众人摇着头,准备散去。
却见幽无命慢吞吞地抬抬眼皮,薄唇勾——
“你出多少?”
人群顿时哗然。
“二斗如何!”鼠目青年怔之后,面露狂喜,生怕幽无命反悔,急急报出惊人高价。
桑远远:“……”
他凑近些,嘀嘀咕咕地对她说道:“疯,给皇甫俊多花斗金子?在他身上扔文钱都浪费好。小桑果你知道幽州年税赋才多少金子?回头让人教教你,大手大脚花钱可不行,你得学着管家!”
桑远远:“……”不是,等等,重点是这个吗?
这是确定关系之后,bao露出铁公鸡真面目?当初是谁假模假样拿幽灵菇炖木晶当茶喝来着?呵,男人!
她不知不觉也被他带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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