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歇歇,奴家洗洗再回来伺候。”蚌女仙娇娇地道。
“怎样?”姜谨真大喘着气,问,“你伺候过这多男人,小爷是不是最厉害那个?”
“当然是啦!奴险些就死掉!”蚌女仙拧着腰身,用手指虚虚点点他,然后晃晃悠悠走向屏风后。
姜谨真在云榻上瘫会儿,终于攒点力气爬起来,随手抓起床头那壶酒,对着壶嘴咕咚咚通牛饮,喝得滴都没剩。
桑远远弯起唇角,偏头对幽无命说道:“成。”
桑远远:“……”这是恶人先告状吗?
他取出怀中白氏神奇露,交到她手中。
“全用掉,滴也不要剩。”他郑重其事地叮嘱。
桑远远嘴角抽:“也不必那多?不是说超过两滴就能出人命?”
旋即,她反应过来,他是要向她证明,他滴也没打算留下来自用。
她竟是生生折成两个直角,严丝合缝地配合着姜谨真。二人额头触着额头,蚌女仙那双桃花眼里慢慢地转动着星光,把姜谨真迷得不似人样,恨不能就死在当下。
啧。
桑远远收回灵蕴藤,指向前方。
“那间。”
幽无命揽住她,轻飘飘地从两座珊瑚中间掠过,蹲下身,挑开片琉璃瓦。
蕴藤。
缕缕摇曳灵蕴藤被织出来,摇摇晃晃地顺着屋顶假景观游出去,攀向各间厢房雕花木窗棂,探入房中查探。
桑远远心神也追随而去。
好派纸醉金迷、红男绿女!
片片海洋景观之中,各类妙姿闻所未闻。这东海龙女宫,果真是十分有特色,个个妓子像鳗,像鱿鱼,动辄就是体操般难度。
他看着眼前娇美笑颜,忽然便觉得空气有些不够用。他,毕竟是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真男人!
“小桑果,”他抓住她,身体沉沉靠近,低声覆在她耳畔道,“你与,何日才能成,嗯?”
她偏头看他,见那双
她憋着笑意,揭开琉璃瓦,用细细灵蕴藤卷住两小瓶开盖白氏神奇露,渡入房中。
扇形云榻边上放置着精致透明酒壶,里面装是果酒,望那色泽便知道清爽解渴。
桑远远操纵着灵蕴藤,悬空将那桃花颜色白氏神奇露顺着酒壶嘴儿滴进去。
两瓶,滴没剩。灵蕴藤抖,两只空瓶子歪歪地落到云榻边丝毯上。
少时,姜谨真鬼吼声渐渐低下去,只剩下呼哧呼哧喘气声。
只见巨大扇形云榻上,蚌女仙又换个姿态。
从姜谨真身边露出来部分,当真像是白润柔弹蚌肉。奇怪造型,常人想都想不出来。
幽无命眯着眼往里望望,眉毛不自觉地挑,稍微凑近些:“啧。”
后颈处好似刮过股凉风,他回过头,见桑远远正阴沁沁地望着他,似笑非笑。
他睁大眼睛,合上琉璃瓦,偏头控诉:“小桑果!姜谨真这身材有什好看,你竟傻看半天!”
桑远远看得啧啧称奇。时不时,便小小地惊叹声。
“小桑果,”幽无命覆在她耳畔,阴恻恻地问道,“看得这认真,也是为他日令神魂颠倒。”
桑远远赶紧摆出本正经模样。
她很快便找到姜谨真。
蚌女仙那白乎乎躯体实在是太有辨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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