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蚌女仙勾着眼睛望向幽无命,“你可知道,上次本就要跟你,结果你却负,把这副心肝气得疼多少日子!方才说,都是气话,因爱生恨气话,你定不会放在心上吧!能与郎君这般玉人儿双宿双栖,奴真是做梦都能笑醒,哪还看得上什钱财!郎君,奴心里,都是你呢!”
闭目中幽无命:“……”为什差不多话从果子嘴里说出来就可以假得很可爱?从这女人嘴里说出来就叫人浑身起鸡皮?
云许舟把脸从车窗外转回来,结结实实地打三个冷战。
“喂,”她冲着桑远远,扯扯嘴角,“这玩意儿,得直带着?”
茶都还没凉就开始搞事事精,带在身边可不要太闹心。
所以,这分明就是个扮猪吃虎厉害人物!
她抬起眼睛,瞄瞄云许舟和桑远远,心道,这几个女人虽然个个是绝色,然而要论伺候男人功夫,又岂能与自己相提并论?
此人生得风流英俊,又是个连皇甫雄都要恭敬以待人,跟他,其实是捡大便宜才对!哪怕先前有些不愉快,可是只要在床榻之上让他愉快,以后日子,还不照样美滋滋?
想通这层之后,蚌女仙脸上迅速浮起层羞涩,不住地用那双勾魂夺魄眼睛去瞄幽无命。
幽无命方才炼化那不灭之火正值要紧处,应付完皇甫雄之后,便急急闭上眼睛处理火焰去。
你条贱命,不过是看在先生份上!”
虎目瞪,蚌女仙惊得个字都不敢再说。心中惊悸恐惧,苦不堪言。
她被关这些日子,根本就不知道那件事干系重大,在她看来,那就是件损她颜面,又害得她倒霉小事。本想借着皇甫雄之手替她出口恶气,没想到皇甫雄竟然与此人有那深渊源!真是脚踢在铁板上!
蚌女仙顿时怂,摆出柔弱为难样子:“将军,还欠楼里妈妈许多银钱……”
皇甫雄眉毛吊:“少跟老子废话!滚过去伺候先生!”
桑远远淡声道:“先带
此刻距离皇甫雄不过射之地,桑远远心知人设暂时还崩不得。
她拦住蚌女仙视线,冷声道:“少来那套狐媚伎俩,这里没人吃。”
蚌女仙委屈巴巴地说道:“姐姐,并非狐媚,只是天生便生成这样,惹得姐姐不愉快,都是错。若是能选,也愿像姐姐般,生得普普通通,也少许多事端。”
勾搭异性,倾轧同性,已是烟花女子刻入骨骼本领。
桑远远:“……”平平无奇桑远远?
到这份上,蚌女仙哪里还有机会说出那日事情?她抿着唇,可怜兮兮地拎着裙摆,挪向幽无命车厢。
皇甫雄送佛送到西,那张凶神恶煞脸上生生挤出谄媚笑容,冲着车厢里幽无命揖又揖,恭敬无比地站在路边,目送幽无命大车驶向前方。
主角爽,皇甫雄心里也爽歪歪,只觉被姜雁姬搞出那些怨怒愤懑扫而空,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百倍,身热血哗哗地奔腾。
……
蚌女仙呆呆愣愣地跪坐在车厢里,半晌回过神来,忽然觉得自己真是蠢得无药可医——此人被皇甫雄这般看重,又岂是什无能之辈?!那日还得五匣水灵固玉晶,也未见他换身华贵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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