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桑果,你已经是。你以为,就非得等到大婚。”
他冲着这只自投罗网猎物,狠狠亮出他獠牙。
幽无命:“……从来无人这说。”
她今日喝得有些晕乎,把下巴软软地搁在他宽阔肩膀上,坏笑道:“哦?你不是有过许多女人?她们都没长鼻子是吗?噫,莫非从前陪你睡觉都是无面美人儿?”
她笑得眼睛都没。边说,纤纤玉指还拽住他半敞衣裳,照着他那线条流畅胸膛点过去。
“猜,这里肯定无人碰过。”她醉眼朦胧,微扬着小脸,睨着他。
幽无命:“……”
她乐呵呵地揽住云被,咯咯咯笑个不停,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怀。
“什事这开心?”殿中,忽然响起男人低沉声音。
她根本不必过脑子就知道是谁。
“曾对幽盈月说,要做她王嫂。”她乐呵呵地说道。
男人轻笑声,沉稳地走到云榻边上,撩开鲛纱帐,坐进来。
杯里盛着紫色桑果酒,晃晃,只觉周遭切都变得那样不真实,好像随时会弃她而去。她不自觉地把果酒杯杯饮下,时不时偏头看看身旁父母亲人,以及斜对面幽无命。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开心……哦不对,父亲和兄长脸其实臭得很呢!
她感到笑意从心底‘咕噜咕噜’地漫起来,止也止不住。
她觉得自己飘在条甜蜜河流中,周遭所有,都像梦幻般完美,她贪婪地、珍惜地享受着面前切。哪怕看不见前方有断崖瀑布,这刻,她仍是感到心满意足。
迷迷糊糊,也不知宴席何时散。
她小手无力地往下滑。
他倒抽凉气。
“这里、这里、这里,都没有人碰过。是第个。”她声音轻轻软软,缠住他心。
恼羞成怒男人反手把她摁在云枕上。
他倾身而下,危险地捉住她。
她斜着眼瞥去,见他亦是洗漱过,披着件黑色宽袍,胸膛半敞,脸颊微有点红色,是酒意。
她笑吟吟地伸手抓住他衣衫,进而搂住他。
很劲瘦腰身。
凑上前轻轻嗅,很清爽幽暗花香。
“幽无命你真香!”她大大方方地夸奖他。
侍女帮着喝得晕乎乎桑远远洗去身酒气,换上舒适桑蚕中衣,然后把她搀回寝殿,恭敬退离。
她仰在云榻上,身体像是浮在云中,又轻又重,不禁想起穿越那日,也是这般躺着,隔着鲛纱帐,茫然地注视着殿中景象。
她望向帐顶,想起那日为活命,不住地刺激幽盈月,说要做她王嫂。
谁知,语成谶。
她恶作剧般地想道,大婚时候,定要让幽无命把幽盈月召过来,看她会不会当场吓到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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