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打起来,百害无利。
韩少陵道:“桑世子,摄政王,规矩不可废。韩某绝对没有半点怠慢友邻意思,诸位请离台赴宴吧,做
这种时候,既然先祖指引秦州与桑州交好,那秦氏自然会不遗余力,与桑州站在同阵线。就算桑远远此刻看上是韩少陵,秦无双也只会大笑着赞句‘天作之合’。
韩少陵急着行凶,不耐烦听这些女子啰嗦。
他上前步,很有礼貌地冲着几位王女笑道:“晚宴已备好,诸位请——”
用身体赶人。
白王女是铁心要看好戏,便道:“韩州王你只管办你事情,不必理会等,们白州祭天用都是生祭,早见惯血。”
二白:“……”早些时候冷嘲热讽那个秦无双哪去?拍先祖马屁也没必要拍得这真情实感吧?
“你刚才不是还讨嫌她!”
秦无双惊恐地掩住口:“白王女,话可不能乱说。与桑王女见如故,聊都是开心话题,分明是你自己会错意!”
二白:“……”
白州姐妹脑袋是真不大好使。
不住桑王女。”韩少陵面上带笑,语气却是冰冷如刀,“奉天高台,除王族之外,但凡踏足者,皆是祭品。规矩如此,王女休怪。”
“你是说他?”她指指幽无命。
幽无命挑着眉,懒洋洋地回望过去。
“他是未婚夫郎,也不行吗?”桑远远认真地问道。
韩少陵笑得邪魅,倾身向前,低低道:“那自然是……罪加等。”
“嗯。”韩少陵转向桑远远,道,“桑王女,规矩不可废。”
桑远远弱小可怜又无助:“你定要杀夫郎?若是要与他同生共死呢?”
幽无命本已准备发作,见这个戏精又演技上头,不禁烦恼地用手指点着额心,头疼地望着她,副无奈宠溺样子。
桑不近皱着眉头站出来:“韩州王,这便是你待客之道?”
云许舟叹息:“韩州王,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今日大家开开心心,没必要非闹得这难看。”
王族之间关系,与州国之间是样,还是那句老生常谈——没有永久朋友和敌人,只有永久利益。
如今,秦州东面有皇甫氏虎视眈眈,南面冀州已落入幽无命之手。
可谓四面楚歌。
秦州急于拉拢个有力伙伴,来对抗即将出现疾风骤雨。
连金贝都祭出来,可见秦州王有多急迫。
他把高大身躯向后仰起,正色道:“桑世子,请带王女先下高台。规矩如此,也爱莫能助。”
白州姐妹乐呵呵地凑上来多管闲事。
“桑王女,方才不就劝过你,怎能把个低贱平民带到奉天高台上呢?哎呀你偏不听,还要骂,真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下可好,你情郎,可要丢脑袋呢!”
另个白王女遗憾地叹息:“也未必是坏事罢?桑王女如今得秦州金贝和结盟之誓,在这十八州,可是炙手可热人儿呢,有金贝作嫁妆,谁也不会在乎你多嫁过几次人,是吧!正好换个更好呗!”
秦无双倒是观念转变得极快,闻言,挺身站到桑远远前面,冲着两个白王女冷笑道:“桑王女这等姿容气质,哪怕无秦州金贝,也值得这十八州最好男儿来相配,轮得到你们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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