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泉颇有心机,频频引着话题,称皇甫雄是当世大英豪,古道热肠,以助人为乐——这意思便是,不是秦州需要皇甫雄帮忙,而是他自己多管闲事。
皇甫雄虽是个粗中有细将领,却是对话术没有任何抵抗力。被夸立刻开始飘飘然,只见他故作谦虚地接过话头,又把自己那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往事添油加醋好生吹嘘通。
推杯换盏中,宴席上气氛渐渐便热烈起来。
桑远远慢慢偏过头看向幽无命,满脸服
桑远远双手放在膝盖上,偏头看他,见他懒懒散散地坐着,姿势狂放不羁。
不多时,便见黑熊般皇甫雄被俊秀儒雅秦州王引着,踏上白玉阶,进入二人脚下宫殿。
“什时候动手?”她问。
“等他们开宴,噎死个是个。”幽无命笑得满脸坏意,“小桑果你可还记得上次给你讲笑话?”
桑远远:“……”
秦州同样是由祭司殿负责深渊口守卫,幽无命轻车熟路地把几个祭司全踹下去。
“你对祭司殿人倒是点儿都不客气。”
“没个好东西。”
祭司殿就建在深渊口北面。
幽无命把短命扔进祭司殿外兽栏中,和堆普通云间兽混在起,然后无视狗偶哀怨眼神,扔下它们,带着桑远远掠上城墙,潜入宫廷。
,直到涌入偏东面通道。
“正南,有什在吸引着它们。”幽无命针见血。
两个人下意识地望向南面——虽然面前只有堵黝黑石壁。
正南,是天都。
桑远远叹息:“真想看看它们是奔着什而去。”
二人第次在她云榻上做夫妻时,他便是讲着宴席上噎死人‘笑话’,硬生生划水划半个时辰。
他居然还好意思提?大脸花都没他脸大!
幽无命闲闲掀起几片琉璃瓦,便听得皇甫雄声音从底下传出来:“秦州王,无需这客气,前方军情紧急,吃杯酒便要走!”
秦州王秦玉泉声音和他长相样斯文:“镇西将军不必着急,军备有灵甲,冥魔想攻进来,还没那容易!镇西将军片除魔丹心,孤十分敬佩,来来来,敬将军杯!”
秦州盛产灵铁矿,富得流油,自家军队自然是装备流,‘涌潮’对于秦州来说,并不算什太大威胁。因为太富,所以秦州历来也不喜欢欠下人情,以免被人挟恩图报。
每个州国,王宫中暗卫分布点和侍卫巡逻路线都差不太多,幽无命随便扫眼,心里就有数。如今他比从前更能飞,轻易便带着她从间间宫殿上方掠过,滑翔于树荫与宫墙之间,没有惊动任何人。
王城最正大殿外,几只镶金大鼓正轰隆隆地敲。
是在迎接东州镇西大将军,皇甫雄。
皇甫雄领重军,自冀州而来,即将奔赴北面长城,助秦州共同防守,渡过这波‘涌潮’。
幽无命闲闲地揽住桑远远,掠上设宴大殿金顶,坐在屋角飞扬螭吻旁边。此刻天色已暗,夜幕遮住对剪影。
“迟些带你去看。”
“也许会发现什不得秘密。”桑远远不禁有些兴奋。
幽无命倒是副无所谓样子。
他从石壁上抽回刀,双翼展,继续向上方飞掠。
不多时,便掠出深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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