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皇甫雄放声大笑,豪放爽朗声音回荡在这废墟上下,“秦州王怎地说起胡话!千百年来,禁令从未更改,绝对禁止在地下打任何老鼠洞!你知不知道你这搞,会给这云境十八州带来多少危害!秦州王,你摊上大事!”
秦玉泉急,不停地把玉简往皇甫雄手里塞,压着声音焦急道:“你不信你自与帝君说!别嚷!”
皇甫雄彻彻底底无视他,笑得更加大声:“帝君知道?帝君若知道,早派人将你押进天都问罪!还放你在这挖挖挖!”
若换从前,听到帝君知情,谁心中都会打个‘咯噔’,暂且将事情压下,等到确认过后再决定下步如何行事,但今时不同往日,皇甫兄弟已单方面与姜雁姬不死不休,于是皇甫雄在断定此事与姜雁姬有关后,当机立断,更是把事情往大捅,誓要搅她个鸡犬升天!
皇甫雄取出玉简,将这秦州王私建地下城,还往帝君头上‘泼脏水’事情传给兄长皇甫俊,顺带给平时有些交情屠、晋、齐各州都通个气。
念头在脑袋中晃过,她不自觉地扬起嘴角,继续观察皇甫雄那边动静。
“秦州王,你很好啊。”皇甫雄看起来略有些失神,“此刻都不知道,该先问你哪条罪状。”
秦玉泉知道事情已瞒不过去,便阴沉下那张俊秀脸,反身抓住皇甫雄衣襟,嘴唇几乎凑到他脸上:“皇甫雄告诉你,此事,帝君也是知情。现在封锁消息,还不算晚!”
皇甫雄慢慢抬起眼睛,凝视秦玉泉。
只见秦玉泉眸中三分绝望,七分狠戾,是破罐子破摔神情。
入地下城。
秦州和东州人都拥下来,幽无命和桑远远混在人群之中,毫不起眼。
桑远远召朵小脸花,藏在幽无命衣襟里面,把他胸脯塞得鼓鼓囊囊,然后指挥小脸花编织出细细灵蕴藤,顺着地面,爬到皇甫雄和秦玉泉脚下窃听。
这样混乱之中,缕透明细藤根本没有任何存在感。
“小桑果,”幽无命怪异地盯着她,“为什不放在你自己身上,却要抱着它。”
传完讯,神清气爽
皇甫雄眉心轻轻跳。
这刻,桑远远和他同时作出样判断——秦玉泉并没有撒谎,此事,姜雁姬当真是知情!
所以这事情,姜雁姬也有份?
桑远远不动声色,继续盯住皇甫雄。
皇甫雄显然有片刻迟疑,但那双虎目之中,很快就迅速蒙上层叫秦玉泉完全看不懂漆黑光芒。
她正在专注窃听皇甫雄那边动静,闻言,随口便回道:“让你先习惯习惯,将来你好带孩子。”
幽无命:“???!!!”震撼到失语!!!
桑远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随口说,给幽无命掀起场何等骇人心灵风,bao。
从前她隔壁住着家三口。那家男主人不是那种回家就抱着手机不放丈夫,桑远远时常便能听到阳台上飘来家三口‘咯咯咯’笑声。偶尔在路上遇到,总是看到男主人把孩子架在肩膀上,大步走在前面,女主人跟在后头,那眉眼之间笑容当真是溢满温情和满足。
桑远远觉得自己和幽无命将来定会像那对夫妻样幸福。所以,他带孩子,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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