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怒火回道:“梦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冥渊是什情况,如何救人?若不是你闹脾气非要往下跳,主君又何至于此!主
桑远远急急后退步与他拉开距离——她可记得很清楚,韩少陵曾说过,梦无忧绝不容许别男人靠近她。
顾川风重重皱下眉,声音里强压着怒意:“怎就你自己?主君呢?!”
桑远远:“……”很抱歉,这题超纲。她要是知道答案,那还来此作甚?
幸好顾将军此刻很赶时间,见她抿唇不答,他压着怒火,又道:“主君没事吧?”
桑远远倔强地别开小脸:“他能有什事!”
都快急哭。
桑远远总算是放过他。
她长相与梦无忧其实只有八分相似,只不过主君女人平时也无人敢盯着看,是以他们只知道她大约是长这个模样,再加上天色已暗以及桑远远这惟妙惟肖演技,便活脱脱是个梦无忧。
很快,士官就把她带到个忙碌将军面前。
这位将军桑远远仍有些印象——第次与幽无命见面时,正是这位韩州第猛将顾川风顾将军坐在她正对面、幽无命左手边,在大魔王恐惧光环支配下,这位猛将全程抖得就像个鹌鹑似。
桑远远成功被士官误认成梦无忧。
好久没演戏,演就有些上头。
她用哀怨目光盯着这位引路士官,盯得他头皮发麻,脊背不自觉地绷起来。
她冲着这位素不相识士官控诉:“究竟做错什,为什你们都要讨厌?”
士官:“……”从前便听同僚吐槽过这位梦姑娘,当时还笑话那个倒霉蛋来着?没想到今天就轮到自己。
“你!”顾川风握握拳,终究不敢骂,只咬牙道,“主君为救你,不是同你道跃下冥渊吗,你个人是怎回来!”
这句话信息量可大。桑远远用两个呼吸时间来吸收消化。
原来掉到冥渊下面。顾川风还封锁着消息,怕引起恐慌。
桑远远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不救人!你为什不派人来救们!你就眼睁睁着们去死!”
顾川风:“……”好吧,和这个女人,从来也说不到路上。
今日倒不像鹌鹑。顾川风很忙,干净利落地指挥着将士们在城墙上方挪移,处处碾平危机。
“将军,梦姑娘要见您!”士官与顾川风大约私下有些交情,向着这名虎将抛个言难尽眼神。
顾川风脸色变,瞪向桑远远。
桑远远眸光微闪,将梦无忧平日里略微怯懦又强撑倔强高傲演绎得淋漓尽致。
顾川风屏退左右,逼近步。
“你说啊!”桑远远不依不饶,“到底哪里做得不对?如果有不对,你可以告诉,若真错可以改啊!你们为什定要带着成见,看处处不顺眼?为什要讨厌!”
士官赶紧抹把冷汗,讪笑道:“梦姑娘您误会,属下怎敢,怎敢讨厌您啊!”
“那你为什不喜欢?”
士官五雷轰顶:“???!!!”苍天啊谁来救救他?他只是个拿军饷过活小小士官,为什要承受这样折磨?
就在桑远远快要忍不住笑场时候,急中生智士官憋出句:“您与主君乃是天作之合,属下不敢,不敢有非份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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