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面对两个任凭自己宰割人,云之濯也无心隐瞒。
“怎做到?”
“说你也不会明白。”云之濯道,“桑王女,你也不必怨怼,当初发生切,皆是你心甘情愿,只是也没想到,那点不算纰漏纰漏,竟留下祸根,导致今日不得不再次离开天坛,出面收拾残
桑远远心头突——这样控制手段,实在骇人听闻!
“桑王女果真是见多识广!”云之濯极为真诚地赞叹道,“不过,这可不是什金冥雪蛾之毒,它不是毒,是天命之力,没有任何力量可与天命对抗。”
桑远远凝神看看潜入自己肌理那些黄斑。留心之下,发现它们其实隐隐蕴着七色。
她心头再度跳,藏在案桌下手悄悄伸过去,攥住幽无命小指。
他反手握住她,安抚地捏捏她手指。
立即发现件惊人事情——就如同当初在冰雾谷中金冥雪蛾之毒时候样,体内灵蕴上,覆满粒粒圆圆昏黄光点,体内灵蕴沉沉蛰伏,已不听使唤。
“什时候下毒?”桑远远惊奇极。
云之濯谦虚地笑笑:“其实也不是毒,只是案桌下香炉有点问题。桑王女,六年未见,您风采更胜往昔,气度却如从前,宁静淡泊,令人钦佩。”
六年前,是他!
她控制住表情,不露出任何异色,只淡淡地问:“若是们不来赴宴,你打算怎办?”
那就意味着他是个灵耀境以上高手——修为到灵耀境,便可以固龄。
只是,不知此人究竟是怎样威胁白州王家?杀人容易,但想要让州主君在殿内载歌载舞,那可不是用性命威胁便能做到事情。
桑远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云之濯。
他脸上始终挂着谦和微笑,看不出任何情绪。
“啧,”幽无命很不耐烦地把案桌上空烛墩掷,“酒菜没有,还要听人吵架,没意思!”
“何为天命之力?”桑远远真诚发问。
云之濯烦恼地揉揉眉心:“天命,不可言说。自己领悟到,也就明白。当初怪做事疏漏,那线生机,竟引发今日之祸,只能由来拨乱反正。”
“当初就该请个能把话说清楚天坛圣子。”桑远远忍不住嘀咕句。
“噗哧。”幽无命果断笑场。
“所以六年前把赶出身体事情是你干?”桑远远浅显易懂地问道。
云之濯神色温柔极,甚至有些宠溺:“你们会来。”
“你确定这样毒能制得住幽无命?”她好奇地眨巴着眼睛,“若没有认错,它仿佛正是医书上记载金冥雪蛾之毒。”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曾去过云州,还中过那金冥雪蛾之毒。
云之濯抬起手,极优雅地向着白氏王族四人挥挥:“没诸位事,睡吧。”
只见白氏父女立刻歪歪地倒伏在案桌之上,睡死过去。
云之濯微微笑:“幽州王莫急。很快便有意思。”
“那你倒是下毒啊。”幽无命本正经。
“啊,”云之濯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疏忽,忘告诉二位——已下过呢。不信,二位运运体内灵蕴试试,试便知。”
桑远远被他诚挚神色弄得颇有点不好意思。
她试着调调体内灵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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