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远远用口型回道:“可是前面侍卫就要进来检查怎办?”
云许舟也是彻底麻爪。
堂堂摄政王在这里被抓个现行,真是脸没处搁!
“不然藏到老祖宗屋里去。”桑远远真诚地建议道,“大不被老祖宗骂顿,总比被人抓住来得好些。”
云许舟:“……”这个夜晚究竟是造什孽哟!
堂堂摄政王,进个祖庙竟然变成做贼,当真是步错,步步错,没回头路。
借着夜行衣掩护,她麻溜地带着桑远远二人潜到旁回廊下。
她指指四角屋顶:“老祖宗怕吵,院里没侍卫,只有贴身四大高手,人看角。”
桑远远呆滞地抬头望去——自己身处位置,正正好,bao露在对角线那位高手眼皮子底下。
只见斜对面屋顶上坐着个中年男人,腰间挂只葫芦,此刻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云许舟,动也没动。
他正在把玩香案上小铜香炉。目光相触,心领神会。
只见他毛手毛脚地把香炉放回原处。
香案是铁制,香炉坚硬炉脚落上去,只听“铛——”声脆响,碰撞声绕梁不绝!
“糟糕!”桑远远把拉住云许舟,“快躲起来!”
云许舟脑袋懵,下意识便反攥住桑远远,往后殿掠去。
那群人只需花费少许七彩之力,便能维持住梦无忧玛丽苏光环,不需要把大量七彩之力灌入梦无忧手中碎片,云之濯也不必英勇献身。
可如今,切已天翻地覆。
韩少陵死,皇甫俊死,云之濯也死。梦无忧落入冥魔王手中,生死不明。不久将来,天坛定会被掀个底朝天,到时候会发生什事情,难说得很。
从某种意义上说,桑远远和幽无命,好像真是什反派大魔头样子——二人毁掉原本和平稳定‘未来’。
这切,该怨谁呢?总不能让他们两个躺平任杀吧?
在云许舟这个内贼率领下,三个人贴着回廊,迅速潜向后院主屋。
她抽空向自己安插那位侍卫打个手势,便见他纵身掠,掠向纵线上另外那人,故意与之说话,掩护云许舟三人溜进屋子。
架大屏风挡在门后。
“就在这里避避。”云许舟拍着胸膛,轻声细气地说,“但愿不要
桑远远:“……”这是给逮个正着意思?
只见云许舟冲着屋顶高手轻轻摇摇头。
旋即,屋顶那个中年男人缓缓把眼睛转向另侧,仿佛完全没看见这三个人。
“他是当初安排人。”云许舟耸耸肩,副破罐子破摔模样。
她从来也没有想过,特意拨来守卫老祖宗高手,竟还有这个作用——帮着做贼自己打掩护。
外头侍卫反应片刻,猛地推开殿门冲进来。
“仔细检查!”
时而会有雪猫雪兔雪鼠类动物钻进殿中碰到东西,所以侍卫们并没有贸然认定是贼人。
云许舟头皮发麻,急急带着桑远远二人从神像后面小门遁离大殿,进到老祖宗静养小院中。
她这会儿别提多后悔!
云许舟用肩膀碰碰桑远远,打断她沉思。
“确定吗?”云许舟用口型问。
桑远远点点头。
“那准备原路返回,要换防。”云许舟道。
桑远远抬眼去望幽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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