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钰说:“房间里没留下什贵重物品。刘光昱应该只带走主要财物跟少量衣服。”
刘光昱在这个地方似乎生活得很漂泊,随时可以离开,不留下特殊痕迹。
除种菜种花,看不出他还有别兴趣爱好。不怎打扫卫生,但也不抽烟、不喝酒,无不良嗜好。
留下衣服看着已经有些年头,而且肥大不合身,不知是被他穿旧,还是他本身就买二手。
生活习惯节俭,连被他丢弃在床头双人字拖,也
三十来平米逼仄空间,地上扔着五颜六色包装袋,桌上还放着几盒吃过方便面桶。
没有床,只有个床垫直接铺在地上。简易搭成衣柜敞开着,里头挂几件老旧衣服。
徐钰走到阳台,发现刘光昱竟然在这里养排植株。用都不是正经花盆,是些捡来泡沫箱或洗浴盆之类容器,不过都栽满东西。由于好几天不浇水,叶子都蔫。
徐钰除株结果草莓,别都认不出来,倒是同事走过来,指着辨认道:“这株是小米辣,这个是三角梅吧。别看它秃,再过段时间浇浇水就能活。这个有点像小番茄苗。唉,可惜呀,好不容易结个草莓都烂!”
徐钰找个安静地方给何川舟打电话。信号接通后,她毫无形象地蹲在台阶上,挠着头发做汇报。
使得气场多出种阴恻恻威吓,活像帮杀神。
车主推开门看见就是那幅阴沉场景,见几人相继亮出自己证件后,肉眼可见地慌,磕磕巴巴地澄清道:“车……前几天借给同事。老婆生孩子呢,直在家陪着她。没时间犯事儿啊!他、他到底拿车干什?”
徐钰见他恐惧地双手颤抖,反思下,扯出个笑容,问:“借给谁?”
男人在她友善中打个寒颤,低眉顺眼地报出名字:“刘光昱。”
他急促给自己解释,想撇清和刘光昱关系:“们是同个地方出来打工。他没钱买电瓶车,以前送外卖地方可以租,但是后来他房子退租搬走,新家附近外卖点不提供租车。他本来想转行送快递,听说最近不用车,就把车借……租、租走,租个月,说先做着。”
“何队,个好消息。们应该找到正主,嫌疑人叫刘光昱,今年26岁,C市人。目前主要职业是送外卖。”徐钰满腔苦涩地道,“还有个坏消息,他可能已经跑路。”
40分钟后,何川舟抵达现场。
她看着满地狼藉,眉头微皱,问道:“你们翻?”
徐钰受不这冤屈,叫道:“们是那样人吗?本来就是这样!”
他们将整个房间搜查遍,除垃圾就是常用生活用品,没发现有用线索。
他见徐钰脸上表情越来越僵硬,咧开嘴角甚至称得上狞笑,吓得都快哭,问:“、这个也犯法吗警官?不至于吧?”
徐钰揉揉脸,将不受控制肌肉压下去,问:“哪个光哪个昱?他联系方式跟家庭住址你这里有吗?”
男子飞速点头:“有,他以前跟说过住在哪儿,去翻翻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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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徐钰等人驱车赶到刘光昱住所。敲门无人应答,房东开锁后,发现里面已经无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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