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舟出口语气听起来极为耐心,如果不看她脸话,只觉得是在闲聊家常:“那你们本来想打谁?”
青年故意挤出夸张而古怪表情,摇头晃脑地恶意道:“互殴啊,们本来只是想内部切磋切磋。”
围观民警都被气笑。
见过不少欠抽人,但每次都不会觉得腻味,这群小年轻永远能给他们带来“惊喜”。
何川舟低头查看手机,手指刷过屏幕,淡然地道:“原来都是睿明酒吧人啊。看来这家店有点问题。最近A市治安没松懈吧?消防、扫黄什,应该经常过去看看才行。”
何川舟说:“通知他们家属、学校,以及工作单位。”
四人对此依旧没有露出惊慌神色,不知是初生牛犊,还是有恃无恐。
何川舟若有所思地放缓语速,颔首道:“不在乎啊?你们四个是孤儿,还是大龄叛逆联盟?家里亲戚都不管你们吗?”
“嘁!”
唯出声人别过脑袋,反应里写着愤懑,且不将何川舟放在心上。
周拓行右手被铁棍砸伤,起初疼痛过去之后,自己说是没事,但手臂明显红肿起来。何川舟不大放心,劝他两句没有效果,干脆通知陈蔚然过来强制执行。
小陈司机再次发挥出身为兄弟光和热,满脸无语地将这位大爷拽去医院。走时候还在碎碎念,他90岁奶奶都不需要他这操心。
派出所里,灰头土脸四个人并排站在墙边,闷不吭声。
摘口罩,都是群20来岁社会青年,被抓现形,依旧梗着个脖子,满脸桀骜不驯。确实是没经历过社会铁拳教育。
何川舟搬张椅子坐在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幽冷目光在左右之间来回转两圈,最后落在左二位个黄毛青年身上。
她身形往后靠,架起条腿,姿态慵懒而闲适,不急不缓地道:“如果警方对外发个公告,说这家酒吧里有四个工作人员,深夜结伴埋伏,对警察进行打击报复,不知道客人以后还敢不敢过去。”
陶先勇早先是农村起家,那时候没有扫黄打^黑,she会没现在这好混,身边带几个浑人能方便很多。
这几个人跟陶睿明关
派出所民警出声警告:“给老实点!”
何川舟说:“那想吃牢饭,其实不用这麻烦。”
最右边青年叫嚣道:“你别吓唬们,们不是法盲。们又没下重手,这种情况顶多拘留半个月,罚款两千!而且们根本不知道你是警察!”
“不知道?”何川舟顺着看去,唇角在笑,眼神却是冷,“那你们躲在家门口埋伏,是为什?抢劫吗?”
几人开始装傻:“们没想打你啊。们打错人。”
边上几位民警不明所以,但是相信刑警队队长眼光,跟着审视起那名青年来。还以为是今晚不小心捕条大鱼,这贼眉鼠眼小年轻背后藏着点不为人知罪行。
这小子,人不可貌相啊!
被四五双锐利眼睛齐刷刷地盯住,黄毛青年再硬头皮也忍不住发怵,身上外放凶悍之气不知不觉收敛起来,从最初嚣张回瞪,到后面坐立不安。
何川舟低笑声,语气不无欣赏地道:“胆子挺大呀,知道是谁吗?”
四人憋着气,打定主意要保持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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