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何川舟不同意,他又补充说:“不用太频繁,隔几年去次也行。在她坟前放支花就好,她什花都喜欢。如果你去话,她肯定开心。”
何川舟稍思忖,应下:“可以。”
“家那套房子可以送给你,虽然是很多年前买,又在郊区,不值什钱,希望你别介意。”郑显文说,“当时买时候图便宜,房东说那套房子有点问题,妈不信邪。现在看来,可能真风水不好,你拿到手还是卖吧。”
这次何川舟却摇头说:“不用。”
郑显文说:“那你帮卖吧,多钱就帮捐,用妈名字。”
张队等他哭会儿,才问:“那王熠飞呢?”
郑显文粗糙抹把脸,低声道:“没见过他。不知道他为什要怎做。”
何川舟插话道:“知道。王熠飞是跟着手机定位找过去。王高瞻手机借给他。”
郑显文闻言又低笑声。
张队看他眼,又看向何川舟。
,其实有什不好啊?”
郑显文是真孺慕过韩松山。
从小父爱缺失,让他对这个身份有过更不受限制想象。韩松山谎言恰好迎合他这种幻想,让他自欺欺人地陷溺进去。
从小在贫困中长大,对他来说,纸醉金迷而不切实际生活,是最残忍毒^药。
黄哥时不知道该作何感言,右手抵着额头,长长叹口气。
他习惯学着韩松山戴着假面同人说话,从来都是副无所用心笑脸,
此时不用再伪装,仿佛卸下层禁锢,有种久违轻快。
何川舟走到门口时,又回
后续还要确认几遍案发细节,并询问其它证物下落,估计需要段时间。
何川舟会意道:“没别事话,先走。”
她刚站起身,郑显文开口叫住她:“何警官,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何川舟不置可否,只是抬下巴:“你说。”
“有空时候,能不能去给妈扫个墓?”郑显文此时神情近似种无所挂碍豁达,只是眼神略微迷离,像蒙着层渺远烟雾,让人看不清楚。他说:“怕以后出不来。”
张队翻下眼前资料,看着上面笔记,问道:“王高瞻是怎回事?他为什会跟着你?”
“没怎回事。”郑显文随意地说,“知道他也恨韩松山,就告诉他,有办法能把韩松山搞得身败名裂,前提是他把他身上钱都给。给得够多,说不定就心动。”
他笑出声来:“他好笨啊,他居然真相信。不仅如此,还答应把A市那套房子也转给。自己在外头辛苦打工,每个月再付半工资。你说他跟韩松山哪里有什深仇大恨啊,至于为他儿子个心结做到这程度吗?他儿子还不是走……”
何川舟看着他脸颊肌肉从上扬趋向下垂,最后变成比哭还难看个表情,换不过气来,嘲讽话语也随之戛然而止。
“放心吧,不会要,就是想试试他,看看他到底有多爱他儿子。”郑显文闭上眼睛,泪水顺着他侧脸滑下来,他不再说那些违心话,只是略带无奈地笑道,“你说怎就遇不到个正常父亲呢?也不需要他给多少,为付出到什程度,他起码别教做个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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