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开车
。”周拓行用认真
，近乎忠告态度说，“行车安全，需要保持情绪冷静。”
“好。”何川舟笑出来，在嘴上做个封锁手势，“全力配合。”
周拓行“嗯”
声，紧紧盯着路况，将车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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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显文作案时衣服跟鞋子都用漂白水泡过后丢弃，只
“是在思考。”何川舟似乎能看穿他想法，用令人无法怀疑真诚说，“放心，你比阿飞重要。”
周拓行愣下，为自己在王熠飞失踪阶段里，对这句直白比较结果感到兴奋而惭愧。说：“已经27岁。”
何川舟从来是个行素人，不会花心思去讨好别人。
他想说，自己已经不是那种需要甜言蜜语来展现浪漫年龄。
又想说，自己不会为这些小事感到介怀，她不必如此委婉地进行安慰。
何川舟问：“人呢？”
“停车场，准备回去。”周拓行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若无其事，瞥眼后视镜中自己眼睛，平静地说，“你忙吧。”
何川舟说：“忙什
？今天请假。”
周拓行：“啊？”
他只发出个音，尚在茫然地寻找回应话题，何川舟直接挂断电话。
句：“这就是恋爱中女人吗？口味都变。”
后知后觉地跟周拓行打声招呼，嘴里嘟囔着走出大门。
周拓行等会儿，垂眸扫时间，觉得何川舟应该是不会再回来。
手机屏幕上也没接到她信息，估计是忘他人还在分局。
周拓行皱下眉，郁闷跟失落让他有种打电话过去谴责冲动，末还是觉得算，最近这段时间应该正是他们分局事务繁忙时期。
可是心底真实想法强势地压住这些即将出口废话，他无法在如此翻腾情绪中表现自己善解人意，他安慰自己，这样做太不解风情。
周拓行飘飘乎地打个不恰当比方，但代表着他最高标准：“你比韩松山会说话。”
何川舟被噎下，说：“你比邵知新会夸人。”
这肯定不是什好话，不过周拓行此时分辨能力过于惨不忍睹，自觉放弃跟她理论。
他放下手刹，摸下方向盘，却迟迟不挂挡。呆呆地眨下眼睛，看向何川舟。
五分钟后，何川舟拉开车门坐进来，将手中个印着奶酪图样纸袋放在座椅中间平台上，向他推过来：“他们蛋糕夹层里加草莓干，记得你不喜欢，所以去附近甜品店里买别。”
周拓行闻到从袋子里飘出香味，毕生冷静都在声炸响后融化成粘稠液体，软绵绵地往下沉。
他说：“现在可以吃。”
“没那喜欢吃东西，不需要勉强。”何川舟面不改色地说，“希望你可以拿到最好。”
周拓行表情没有太大波动，只是看起来没有往日聪明，他文不对题地说：“以为你最近都在思考阿飞事情。”
他独自回到停车场。坐在车里编辑文字。
会儿点开陈蔚然聊天框，会儿又觉得对方不值得咨询。何川舟跟对方在名利场上见过人截然不同，不存在参考价值。
迟疑反复中，何川舟名字随着震动弹出来。
周拓行心里打个突，下意识滑动接听。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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