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舟颔首,搭上江照林肩,安抚道:“你先不用太担心。陶思悦取过钱,钱数量又不多,倾向于她是暂时安全。可能是又有记者过去烦她,她干脆找个别地方静静心。”
江照林以为她是在推脱,仿佛被掐住脖颈,呼吸停滞两秒,随即急促而尖细地道:“陶先勇死!韩松山也死!现在思悦失踪,怎可能不担心?她会不会就是下个人?”
徐钰小声插嘴:“话不是这说,韩松山跟陶先勇会死块儿,那纯属意外。”
韩松山现任妻子是个年轻漂亮女人,没有丰富工作经验,学历也不高,平时过是养尊处优贵妇生活。孩子还在上学,顶不梁。
韩松山死,他们面临处境比当初陶思悦还惨。公司就跟丢在大马路上肉骨头样,无数人闻风过来抢食。
不知道是哪个狗头军师在背后拱火,让韩夫人来找公安闹,要求分局出具澄清公告,还韩松山名声清白。
这种公告他们肯定不能发,韩松山家属就整天上门找茬,手段比起当初陶睿明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位女士跟着韩松山长久相处学到点皮毛,可惜没学到精髓,使出来就是纯粹撒泼。不仅自己来闹,还花钱找帮“远亲”跟着来闹,每天个新人设,跟演戏似。
,只是面上仍然保持着冷静。
江照林明显比她更忐忑,见她抿着唇脸沉思,下意识想抓住她手,举到半空又止住,语气卑微地恳求道:“相信你,姐,只有你能找到阿飞,求求你。”
何川舟转下头,平静地说:“这件事情不定跟王熠飞有关,是陶思悦自己走。”
话刚出口,自己也觉得观点略带偏向性,可能会激化江照林,嘴角僵下,很快添上句:“或者是有别原因。你也解阿飞,应该知道他不会害人。”
江照林没应声,低下头。
好在这次案子有市局参与,帮他们吸引大半火力,否则真是掰扯不清。饶是如此,这帮人层出不穷花样还是弄得他们焦头烂额。
徐钰私下里无比羡慕何川舟没有参与这个案件,不像他们,每次都要抽签挑两个倒霉蛋去应对他们哭嚎。
徐钰诚实地讲:“不过应该不是,他们目前主攻咱们公安系统,还没转移集火目标。”
青年眼神顿时充满同情。
实在没别话说,同事有点无奈地江照林看眼,跟何川舟说:“何队,们这边会继续关注,如果你有什想法话,可以随时告诉们。”
何川舟也若有所思地开始沉默,未封闭空间忽然出现片死寂。
徐钰站在后面,与对面两位同事大眼瞪小眼。
青年干笑着开口:“韩松山案子告破之后光逸压力应该骤减吧?听说D市那边好几家企业联手打压他公司,很多订单都被截胡,情况比当初光逸要糟糕得多。以前被他坑害过那些人这次也纷纷跳出来指控,韩松山现在可谓是声名狼藉,貌似家里玻璃都让人给砸。
“……们正好也想问问,韩松山家属最近应该在A市,双方姑且也算是利益相关吧。你们看,有打击报复可能吗?”
徐钰深受其害,拍下腿叫苦不堪:“可别提他们!真是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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