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段位还不足以勘透柳惠蓉真实路数,甚至觉得对方今天表现看起来极为真实,没有个举动是做作多余,简直可以用来做演技模板。
何川舟说:“事实上,她也直在跟你们反复强调两件事。,朱淑君被人骗。二,让你们去找孙益姚。”
徐钰若有所思地道:“所以们……”
“去找孙益姚。她很可能知道到底是谁骗朱淑君。
询问到后面环节,柳惠蓉明显耐心告罄。临近开店时间,外面也陆续出现些嘈杂人声。
柳惠蓉左手捏起撮长发,挑拣着发黄发梢,心不在焉地道:“具体可不知道,你去问孙益姚啊。”
徐钰变换着问题试探她口风:“那孙益姚跟朱淑君关系好到什程度呢?你平时跟朱淑君接触时候,有没有听她说起过什重要人?”
柳惠蓉好笑道:“又不是小学生,谁跟谁手拉手上厕所就是关系好,怎知道她私下认识什人?而且她这种情况,能交到什真朋友啊?顶多就是狐朋狗友。”
徐钰:“朱淑君那多钱,分都不剩。毕竟共事那多年,你点口风都没听到吗?”
逻辑上没有问题。”
徐钰高声叫道:“那也太惨,人财两失啊!”
其余同事潜意识里也不是没有这个猜测,只是被他点破,嘴里跟尝到苦胆似,纷纷开始觉得痛苦,抱头叫嚷道:
“咱们思维是不是过于发散?怎就讨论到这块儿?”
“觉得挺符合朱淑君情况。她接待基本都是有钱人,那可是高端玩家,利用她想赚快钱贪婪心理,随便整点什话术,那不是手到擒来?”
柳惠蓉长叹口气,唏嘘道:“只能说,美貌加愚蠢,是件很不幸事。”
何川舟按下暂停,抬起头时,周遭空间跟消音似,众人已经敛声息陷入安静,动作致地望着她。
黄哥放下手里杯子,问:“怎?有什发现吗?”
“算不上是发现吧。”何川舟揉把脸,强行让自己大脑保持绝对清醒,“柳惠蓉……你说她跟朱淑君不熟吧,她其实给你们透露过多细节。比如朱淑君被客人求婚,被某人哄骗,被孙益姚半推半就地带入行。不认为这些是平时没有交集人能够知道信息。以柳惠蓉社交能力,她要是想跟朱淑君混熟,并从对方身上打听点什事情,根本不是难事。她真正知道,应该远比她说出来多。只是对于朱淑君失踪,她可能确不解详细经过,也害怕给自己惹上麻烦,所以表达地十分隐晦。”
邵知新闭上眼睛回忆。
“老天啊,现金流向本来就不方便查,你要是再来个诈骗,咱们连个努力方向都没有!会所几年前就被端,当时拿到客户名单也不完全,这接下去要怎查啊?”
“何队,何队你说呢!”
何川舟听到他们在叫自己,搪塞地“嗯”声,看着执法记录仪里影像开始走神,没关注他们说什。
录制再播放出来声音总是有些失真,加上不大平稳摄像头,斜倚在沙发上柳惠蓉隐在半明半暗光色里,有种难以揣测距离感。
徐钰问她:“你说朱淑君经常被人骗,具体是什程度受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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