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益姚说:“她在理发店打工,去洗头时候聊起来。”
黄哥无奈笑下:“你这样可不行啊。朱淑君失踪三年多,你不会也说你点都没察觉吧?”
停顿两秒,孙益姚刚想开口,何川舟冷不丁抛出个问题:“12月4号那天你在做什?”
孙益姚听见这个日期显而易见地慌下,宛如被闷头砸棍,有种猝不及防仓皇,两手不自觉握紧,又很快刻意地松开,垂放在身体两侧,说话时小幅挪动着四肢:“那多年前事情,怎会记得?”
何川舟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笑道:“有说是哪年12月吗?”
孙益姚不耐地道:“昨天……”
何川舟打断她:“别说你们不熟。你把朱淑君骗进会所,靠她赚分成时候,可没说不熟。”
孙益姚闭上嘴。
“想明白再说,耐心有限,不喜欢听人说谎。”何川舟架起条腿,与孙益姚戒备相比,更有种从容闲适,“当然,如果你更喜欢分局讯问室环境,也可以满足你。”
孙益姚张开嘴,面色在愠怒跟犹豫之间转换,想反唇相讥,不知道为什忍住。
歉。”何川舟平铺直叙地说完,尾音扬,挑眉看着孙益姚,“不用特意提醒你吧?知道今天为什要换过来吗?”
何川舟在调查江静澄案子时见过她几次。虽然只有寥寥几面,却让孙益姚印象深刻,本能有些发憷。
她没再说什,越过黄哥开楼玻璃门,在前方领着他们上楼。
进电梯,孙益姚将自己缩在角落,黄哥见她副噤若寒蝉模样,对着里面镜子打量自己脸,与何川舟耳语道:“们怎那像反派啊?”
何川舟给他递个“无聊”眼神。
孙益姚吸口气,停止不安摆动,冷静地说:“就算是去年也不记得。”
“去年你不是刚生产没多久吗?”何川舟好奇道,“除在家带孩子,还有什事情要做吗?”
孙益姚控制住失速心跳,偏头睨向何川舟。
何川舟笑下:“不用这样看,警察能查到比你想象得多。虽然
黄哥靠过去,用手肘推攘下何川舟,向她做出无声口型,大意是“别这吓她”。随即和声同孙益姚说:“你上次隐瞒们姑且能理解,这次希望你可以说清楚。你跟朱淑君关系那好,知道她钱都去哪儿吗?”
孙益姚反应会儿,摇头道:“不知道。”
黄哥:“那你知道她跟哪几个客人关系比较近吗?”
孙益姚回答速度很慢,又不像是在思考样子,只是纯粹地拖延:“不知道。”
“你跟她最初是怎认识?”
孙益姚家里没有人,她先生应该是上班去。
进门后,她径直去卧室把孩子放下。何川舟停在玄关位置,缓缓将客厅环视圈,等人出来,才换下鞋子,在沙发扶手旁落座。黄哥则坐在另外边。
孙益姚拉上双层窗帘,房间光色骤然暗下来,可视范围收窄也稍稍遮掩何川舟审视她刺人目光,这似乎给她带来少量安全感。
她坐到离何川舟最远地方,两手交握摆在小腹前,用状似松快态度问:“你们还想问什?”
何川舟仍是直直看着她:“说说你跟朱淑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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