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简想想,而后肯定道:“你外祖父定然是疼爱你母亲,毕竟他只有那个女儿。宋家能有今日风光,也少不他多年提携。何况,你母亲成亲时,你外祖父备许多嫁妆。如今宋家大半家财,怕都是贺将军当年出。他如果不疼爱女儿,怎会有这样大手笔?”
宋初昭问:“你还知道什?”
顾风简有些事不能多说,点到为止。
“贺老爷辞官多年,行事作风如何知道不是很清楚,见见就知道。于理来说,也该去看看。”顾风简说,“你才是他亲外孙女,你同起去拜会。若是他态度中有怠慢疏离,叫你不高兴,们就离开。
宋初昭还记得母亲拿着信件对窗台出神样子,总是看着看着眼睛就忍不住湿润起来。她心里定然藏着满腹心事,却连个能说人都没有。
父亲不懂母亲柔情……哦,那糙汉子连他女儿柔情都不懂。
边关什都没有,宋初昭自小在那里长大,习惯。但母亲定很想念故乡。
宋初昭叹口气。
如果贺老将军不待见她,她也不想上赶着去。抽个时间送份礼就好。
宋初昭在京城里并没有朋友,回来后遇到也全是些奇奇怪怪人。唯个能好好聊天对象,就是顾风简。
如今他二人变成这个模样,谁也摆脱不谁,利益纠缠相关,被迫互相依靠,倒是多种天然信任。
顾风简同她说京城风俗,再给她介绍几位*员之间隐秘趣事,宋初昭即认人,又听得高兴,不觉放松下来。
春冬中途回来次,发现他二人相谈甚欢,还没有结束趋势,乐颠颠地去端些吃过来,然后飞速跑。
顾风简给宋初昭倒出杯茶,然后同她说,该去见见贺老爷。
她给宋家人弄怕,也极讨厌被人讨厌那种感觉。
宋初昭低头,摩挲着自己虎口:“回来好久,都没见他们来找过。毕竟从未见过,也未相处过,只是挂个名义而已,没有多少感情吧。”
顾风简轻轻扯下她衣袖,而后双葱白手压住她袖子。
“不会。”顾风简说,“贺老爷年纪大,身体未必康健,可能是怕给你过病气。而且就算他给你给你递消息,也未必能送到你手上。你又不是第次知道,宋老夫人蛮不讲理。”
宋初昭:“真吗?”
按照常理来说,宋初昭小辈回京,早该去拜见自己外祖父。可宋初昭对此有些发怵,就迟疑两天。结果没等想清楚,又发生和顾风简这场意外,就直耽误下来。
宋初昭回忆说:“母亲说,外祖父为人很严厉。家之主,说不二。早年公务繁忙,不常在家,每每见着她时总是不苟言笑。虽然不曾对她打骂,却很令她畏惧。加上当初时局紧张,外祖父许多事情身不由己。他虽然心是好,却不算是个好父亲。”
宋初昭从未见过贺老将军。
贺菀成亲之后,直接去边关,狠心十多年没有回来,也不大与宋初昭讲京城事。宋初昭只知道自己外祖父当年是个将军,不知道他与母亲之间,是否有嫌隙不和在。
应该是有,否则贺菀哪能决绝至此?多年分别,双方连通信次数都很少,只有过年或是遇到大事,才会寄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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