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爷点头说:“没关系。”
管事过去,小心将大门关上,贺老爷终于回过神来。
“怎都在门口站着?说好些话。看看这记性,赶紧往里面去!来,这边来。”
他走在最前面,与贺夫人手挽着手,借这动作掩饰他内心不平静。
“前边有个湖,里面放些鱼苗。你们若是想钓鱼,可以过去。”
顾风简忙说:“因为当时有人说坏话,她气不过。”
贺老爷说:“那不是打得很好?”
傅长钧:“……”
贺老爷郑重打量起宋初昭。宋初昭挺直腰背,向他展示自己风貌。
贺老爷怀疑地说:“你同谁打?受伤不曾?伤得重不重?”
这不看不要紧,看真是吓跳。
她以为门口那几段红绸已经够叫人奇怪,府里突然改变装饰,才最是惊人。
她先前那次来时候,正门去客厅这段道路,是空旷宽敞。与寻常府邸差不多,色彩单调,大方简洁。
可是现在,路边摆满花盆。栽着菊花或是月季,还有几株叫不出名字东西。隔个四五步,就放上盆,显然是新买。将这条道路点缀上不样颜色。
除此之外,两侧还多几块样式新奇假山。前方走廊上,挂上几盏色彩鲜艳纸灯。
贺夫人点头。
贺老爷:“是是,她就是你外祖母。”
两边人认真打量对方。
贺老爷问:“你母亲在外面过得好吗?”
顾风简:“切都好。”
“昭昭啊!你来啦!”
大门推开,贺老爷与贺夫人几乎是飞奔而来。
两位老人虽然头上已有斑驳白发,身手却依旧矫健。
宋初昭正准备迎接他们,贺老爷直直冲向顾风简位置,把将他抱住。
宋初昭愣下,顾风简也是受宠若惊。
贺夫
宋初昭:“……”你怀疑实力。
傅长钧说:“范二公子站着给他打,没有还手。”
贺老爷不解:“为何?”
宋初昭:“……因为以理服人。”
贺夫人信,拍着贺老爷说:“别忘人顾五郎是个读书人,哪同你们这些武将样?”
切多出装潢,都同原先风格大不相同。
群身形高大仆役,正排着队,佝着腰,露着牙齿,笑呵呵地看着他们。
宋初昭正要打哆嗦,被人捏住衣服后领。这感觉犹如闯祸后猝不及防被逮住。她紧张地扭过头,看见傅长钧。
傅长钧说:“前两日撞见你打架,这巧,今日又遇上你。”
贺夫人终于从漫无边际慰问中抽身,担心问道:“顾五郎打架?为何打架呀?”
“你在京城还住得习惯吗?”
顾风简:“还习惯。”
“有哪里不方便地方,或是想要什,都可以来找外祖父。你这几日都做什呀?”
顾风简耐心地回答。
宋初昭被冷落在旁,转过视线,内心空虚地观察贺府。
他在家中并不习惯与人亲近。即便是顾夫人与顾四郎,也不大同他有亲密接触,此刻讶异与不自然相当真实。
贺老爷内心激动,又想让自己表现得镇静,笑得脸慈祥,介绍道:“昭昭啊,是你外祖父。”
顾风简轻笑,朝他行礼:“外祖父。”
贺夫人期待地指着自己。
顾风简转向她:“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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