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女子眼中带泪,说不下去,“你是在羞辱吗?”
宋初昭无辜摊手:“在替你讨伐他呀。他若是这样欺负你,丢脸该是他。众人只会可怜你,哪里有嘲笑你?然后呢?”
女子冲道:“然后他便用右手缚住!爹冲上来,被人踢伤,这样可以吗?”
宋初昭说:“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他惯用是左手啊,左手力气应该比右手大。若要单手缚住你,也该是用左手才是。你就没发现他扇子直别在左腰吗?”
众人齐看向青衣男子腰间。
宋初昭走到女子身边,缓声道:“姑娘,看你直握着你自己左手手腕,是有受伤吗?”
女子本不欲回答她,但顾风简面貌极其出色,而宋初昭又表现得过于温柔,她最后还是说句:“那人抓得疼。”
宋初昭问:“他当时是怎抓你?能否给演示遍?”
御史公点头示意,女子便站起身,走到几人附近。指向青衣男子道:“背面那条小路狭窄,他们几人并排而行,霸占整条街道。与父亲想请他们相让,结果这人,在路过时候,伸手拽住,并出手……出手调戏。”
“没有!”
上才布满青紫。纵然伤得重,怎也得要半天时间,才能出现他这样颜色。”
顾四郎笑两声:“如此说来,还好现在时间过去短。如果与他们起去衙门,再互相间扯掰两句,消磨些时间,还真有可能说不清楚?”
二人被当面点破,神态略显慌张,但很快就调整过来。
女人抓住她父亲手,将脸埋在对方胸口,埋怨道:“爹,你为什要说谎?冤枉啊!爹是时糊涂,可别事情,确实是他们做!”
男人半跪着起来,朝众人叩首,脸苦相道:“几位官爷,方才确是说谎。胸口伤是昨晚上撞。只担心此事没有证据,他们会找借口狡辩,所以在看见伤势时候,才想着顺水推舟。御史公,再给小人个机会!不是有意想要欺瞒!”
女子稍怔,而后又说:“那或许是左手吧。当时气得失理智,记不大清楚。”
“你既如此气愤此事,怎能记不清那关键细节?”宋初昭伸出两臂在空中示意,“他若是用右手缚住你,你该被人按在靠右位置。也就是靠近墙。他若是用左手缚住你,你挣扎时,看见视野完全不同。应该记得十分清楚
宋初昭点头:“也就是说,当时你站在他们右手侧,贴墙而立,等待他们过去。而这个人,在路过时候,用右手抓住你左手,是吗?”
女子点头:“是。”
宋初昭:“那你右手呢?”
女子说:“抬手打他,又被他抓住。”
宋初昭:“然后呢?”
青色衣服男人气急:“你……你这分明是狡辩啊!”
御史公两手交握,隐在长袖之下。他思考片刻,点头说:“你们说也有道理呀。顾五郎,你觉得呢?”
季禹棠等人难以接受:“怎可以这样!”
宋初昭淡定如常,甚至还笑下。她说:“也觉得如此,这算不上什证据。也请姑娘不要误会,并不是要为季禹棠等人开脱,只是好奇真相。与他根本都算不上朋友。”
季禹棠心中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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