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简说:“从前年起,她就曾提醒过,叫多注意些,最好是少出门,身上或许有大事发生。只是她也算不准具体是什。所以送信告知之后,她应该有所准备。”
宋初昭:“这样啊……”
宋初昭听到事情有头绪,先是阵欢喜,喜悦之下,又泛起丝说不出遗憾。
她觉得做顾五郎生活很是潇洒,这种潇洒快意如同有毒蜜饯。吃多上瘾,可早晚要戒。
好像她又要回去做那个不知礼数宋三娘。
顾风简:“只她而已。”
顾风简对他师姐已经没什大印象。只记得对方瞳孔颜色极浅,面色也总苍白得吓人。因为她眼神总是毫无波澜,定定看着谁时候,总有人说她像个死人。
冽水虽然性情冷淡,但很记仇。对那些说过她坏话人,都暗戳戳地记在心里,没事翻出来骂两声。是以除却顾风简,没交几个别朋友。
福东来几个徒弟都很聪明,而冽水尤其聪慧。可能应“慧极必伤”这话,她身体十分不好,连说话都没有中气模样,吐息时更是副将将欲死状态。不知现在好些没有。
因二人都不大喜欢福东来,没少凑在起编排那恶人坏话。冽水大部分力气,都耗在这个上面。
园林宋初昭昨日也没来得及好好观赏,如今跟着顾风简走只觉得曲折非常,倒是景色确实别致,湖水也相当清澈。
在幽静林间小路里,宋初昭顶着上方树影,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顾五郎,你师姐在哪里?怎不见你去找她?你与她关系好吗?她叫什名字?她是不是个游方术士?厉害吗?若是她见你,认出不对该怎办?”
看得出她憋许久,顾风简偏头朝她笑下。
宋初昭发现不妥:“要不你先回答第个?”
“她快回京城,们关系不好不坏。已经许久没有见面。她叫冽水。不用她认,她知道这事。不知道她算不算是个道士。”顾风简说,“给她递消息,叫她回来看看你情况。若是连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天下间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有办法。”
然而这种心情只是闪而过,宋初昭藏得很快
宋初昭:“那你为何说,不知道她算不算是道士?”
顾风简说:“师姐性情可算极端。跟着福东来学道门术术,习天文地理,算是半个倒是,却不大信鬼神之说,平生也最恨装神弄鬼之人。福东来死后,她就独自离开,在各处游历,偶尔会给寄几封信,顺便送点钱。”
宋初昭惊讶:“她还给你寄钱?”国公府不缺钱吧?
“嗯。”顾风简说,“师兄过得清贫,钱都捐去修庙里佛像,师姐看他可怜,就经常接济他。又觉得不好落,所以也常给寄东西。”
宋初昭觉得他师姐听起来是个挺有意思人。
宋初昭听他这样讲,似乎是个很厉害人,遂问道:“那她给你回信吗?她怎样说?”
顾风简:“她就说,‘哦。’。”
宋初昭迷茫:“哦是什意思?”
“‘哦’就是有意思意思。”顾风简总结说,“若是觉得没意思,她会说‘不’。若是她自己也没有办法,就会回‘滚’。”
宋初昭品品,神色诡异道:“……你们师门人,说话还挺深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