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很快送到贺府,知是别家姑娘送来信函,贺老爷很是关心。
不知为何,老爷子十分在意“昭昭没有朋友”这件事儿。
顾风简看着老人家副好奇又克制表情,干
宋诗闻于是又让唐知柔给宋初昭也送份请柬,说若是落宋三娘显得不妥。近日直有人在暗中说道她二人关系不和,可以喊宋三娘出来,叫谣言不攻自破。
唐知柔翻个白眼,心道那不是谣言啊,她与宋初昭确不算很合,里面还有你宋二娘份功劳呢。
想归想,私下里她也知道宋诗闻所言有点道理。她与京城里大多*员女眷都有交好,又素有外向友善名声在,如果直放着宋三娘不理,说不大过去。显得她小气似。
唐知柔最后还是写封请柬,邀宋三娘出城游山。时间定得很近,就在明日。差人直接送去贺府,并吩咐仆人,等得宋三娘准确回信再回来。
唐知柔安排好之后,便不大客气地请宋诗闻出去。她对此事压根儿不放在心上。问问又不掉块肉,宋三娘也惯看自己不过,都不定会来。当然,来她也不怕。
宋诗闻正苦恼着该如何去找宋初昭,不想机会很快就来。
唐知柔那边约几个相熟姐妹,正打算着要出去走走。
自文酒宴之后,唐知柔直将自己关在家中,没有半点消息,众人原还担心她是不是出什问题,毕竟小县主向是个闲不住性格。这回听到她要出去游玩,才晓得她应该无恙。争相约她出城逛逛。
那段时间,唐知柔其实是想叫自己冷静冷静,借此忘掉顾五郎。谁知个人待得越久,心里孤独就越甚,沉积难过也就越重。脑海中不断回忆起那二人联手训斥她模样,简直成她心里道阴影,搅得她不得安宁。
她就不是那种适合独自神伤人呐!简直是自寻烦恼!
宋诗闻如愿以偿,也不在意唐知柔冷漠,转身朝着送信人追出去。
她只担心,少陵山事最近传得太广,宋初昭偶然听过风声,到时候不肯随行。
她本想将那道黄符随信附过去,让人试试三妹反应。但是想到符纸价钱,心口阵泣血,太不舍得,决定还是紧要关头拿来保命用。
没有黄符,糯米也是聊胜于无吧。
宋诗闻叫住送信仆役,往请柬上抹层薄薄糯米粉,确认看不大出来,才让人离开。
想明白之后,唐知柔便觉得不如出去散散心。
宋诗闻听到风声,急匆匆地赶去,建议唐知柔可以带朋友去少陵山走走。
唐知柔本是不乐意,她还惦记着之前宋诗闻利用她仇,对宋诗闻心怀戒备。若是可以,她都不乐意叫上宋诗闻,事实上她也确实没有,是对方干巴巴地硬凑过来。
宋诗闻在她面前表现得谦卑愧疚,对她好话说尽。唐知柔也不是什泼妇,不能当面与人吵翻,心里气早已消大半。加上宋诗闻说,近日少陵山上来位很神道士,无论是算命、驱邪、看风水,都极其灵验,可以去找大师求个吉利。
唐知柔嘛,倒是不大信奉道士和尚之类,平日也不会去道观或寺庙敬香火表诚心,可敬畏之心始终根植于心,不敢笃定说二者不灵。若只是凑热闹,她很有兴趣。所以在略作考虑之后,爽快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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