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爷脑筋转,问道:“那外祖父找人来陪你玩怎样??”
“谁啊?”宋初昭说,“咱们家里不是有好
好在宋初昭没过多久就回来。去时候什样,回来时还是什样。而且看着心情还好不少。
直到她平安归来,贺老爷才敢躺下休息。
这每日心惊胆战滋味可不好受,比如现在,贺老爷第二天早上差点没能按时起来。全是股“要陪昭昭骑马”信念在支撑着他。
……然而他昭昭根本就没打算带他起玩儿。
骑马这样事,风险还是很大,纵然是宋初昭这样老手,也保不齐会有出意外时候。可她身手敏捷啊,只要不是被马蹄正面踢中,养两天就能好。贺老爷可不样。
“哎哟,真有分寸,就不会做出这样事。从开始,就不该放那姓顾小子进来。昭昭多乖孩子啊,竟就这让他给教坏!”贺老爷摸着脑袋问,“对,这顾五郎最近是不是都没来?”
贺夫人:“他来你要说他,他不来你又要说他。”
贺老爷在床前急促走两步:“这……摆明事出反常啊。看就是因为他不来,所以昭昭才会过去。”
贺夫人说:“莫非他晓得你让人在旁边偷听事?”
贺老爷跺脚:“哪里偷听?这不都没听着吗?”
夜里,贺夫人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晃醒,贺老爷张大脸出现在她面前,苦巴巴地皱着,满脸凄惨。
贺夫人掌拍在他额头上,将他推开,气道:“你做什!”
贺老爷无比心痛道:“昭昭她……她不见!”
贺夫人“噌”地坐起来,伸手要去拔剑,惊慌道:“有刺客?!”
贺老爷在边上坐下,拍着大腿说:“她翻墙出去!”
不管外祖父年轻时有多英勇,骨骼有多坚硬,如今这把年纪,若是不慎被冲撞下,宋初昭只能以死谢罪。
宋初昭无比坚定地拒绝。贺老爷在继昨晚爬墙打击之后,又被重伤刀,整个人气息奄奄,打不起精神来。
宋初昭独自策着马,在贺府转圈,来来回回从前院处逛三遍,次次都能看见贺老爷那佝偻着背萧索身影,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干脆也不玩。
贺老爷见她停下来,只陪着自己说话,感觉是自己扰她兴致,也自责起来。
祖孙二人开始互相客套,将那良驹冷落在院子里。
贺夫人嘀咕道:“就你事情最多。”
“这小子原来是在玩欲擒故纵把戏!”贺老爷恍然大悟,“他果然好深心机!不是什好人!”
贺夫人:“……”
傍晚时才对人家有好印象,晚上没到,又变想法。
你这老头儿,不晓得自己多难伺候。
贺夫人被惊乍地吓出魂,“嘁”声:“爬个墙而已。”大惊小怪。
“她能去哪里?”贺老爷心肝儿颤抖,说,“不就是去找顾家那小子吗?”
贺夫人打着哈欠道:“哪里见面不是见?又没有差别。”
贺老爷还是不平,咬牙恨道:“就是那顾家小子带坏她,昭昭以前才不会爬墙!”
“人爬墙进来,昭昭也没把他赶出去,说明他俩就是你情愿!”贺夫人忍不住说,“孩子事,你就是再心急又有什用?相信他二人有分寸,你可不要上去讨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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